裴砚承把姚舒送回去后便回到周耀给他定酒店休息。
躺在床上,刚才徐洋说早恋怀孕那些乱七八糟话莫名跳进脑海里。
他给姚舒发条信息:[老师来过?]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姚舒懵懵地晃晃头,帽子上毛领毛茸茸地跟着晃动。
“走。”
裴砚承拍下她脑袋,驱步走出包厢。
身后摇摇摆摆地跟着个小粽子。
与此同时,包厢内段薇薇手机响起来,她看眼便挂断电话,神情有些不自然。
姚舒快速扒拉几口面,捧着碗口气把碗喝,匆匆忙忙拿起羽绒服往身上套。
徐洋搁下筷子问:“这着急走吗?”
“你们慢吃,送她回去。”
裴砚承起身,走至姚舒跟前,替她整理下衣领,然后把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顶端。
这件羽绒服对姚舒来说本来就大,拉链全部拉上后她半张脸都藏在领子下面。
就像徐洋说得那样,裴叔叔在法国谈完工作后应是刻不停地就来南城。
甚至没来得及换件舒适西装便来找她。
察觉到她目光,裴砚承微微侧头:“在看什?”
姚舒心虚地挪开眼低头喝水:“……没看什。”。
店里生意太好,等大约十几分钟,服务员才把几碗热气腾腾面端上来。
参加会议,这长途奔波,看来这个客户确实挺重要啊。”
姚舒心脏莫名跳得很快。
放在桌下手紧紧纠结在起。
裴砚承冷冷觑他眼。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怎?”徐洋问。
“没事,就是骚扰电话。”她把电话关机后扔在旁,看着姚舒和裴砚承离去背影说,“感觉这个小姑娘被保护得很好呢,她叔叔定很宠她吧。”
“可不是。”徐洋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说,“宝贝到别人多看眼都不行,承哥就差把心肝掏出来给她。”
“你不说还以为他们是情侣,觉得你哥对她有意思呢。”
“肯定不可能啊,那小丫头看着跟未成年似,承哥就是把她当小孩儿养着,怎可能有那禽兽想法。”-
裴砚承看她几秒,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把羽绒服大帽子给她带上。
姚舒被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双乌溜溜圆眼睛。
她睁着眼睛看他,声音闷在衣服里,有些低低:“叔叔,没那冷。”
裴砚承恍若未闻,拢拢她帽子:“衣服穿好。”
也许是厨师太忙,虽然点单之前说不要放葱,但姚舒点那碗酱香小排面上,依旧漂浮着几颗翠绿葱花。
裴砚承拿起筷子,低头,仔仔细细地替她挑起碗里葱花。
自然到仿佛是在做件再平常不过事。
另边徐洋看得险些跌手里水杯。
吃到半,姚舒收到同学发来消息,老师马上要来查房点人数,让她赶紧回来。
男人声音冷下来,极具威严。
徐洋讪讪地闭嘴。
压下心底那层惶惑不安,姚舒悄悄打量坐在她旁边裴砚承。
男人西装笔挺,解开两颗纽扣。里面是件尘不染白衬衫,领带、腕表齐全,银质领带夹仍妥帖地别在领带上。
俨然是副商务谈判正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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