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是很温柔那种眼神。”
岑姨抿唇笑起来。
“傻孩子。”
“那你是不知道裴先生看你眼神,温柔地都能化成滩水。”
姚舒扯扯唇角,放下剪刀。
岑姨顺着她目光,看出点端倪。
“舒小姐要和裴先生起看烟花吗?”
这时,裴砚承应该是听到她们这边声音,转头看过来,视线不偏不倚落在姚舒脸上。
他姿势不变,问:“糯糯,要过来。”
姚舒胸口堵着口气出不来,梗着脖子拒绝:“不来,要跟岑姨学剪窗花。”
岑姨安慰她:“没关系,这里还有很多,舒小姐你再试试。”
姚舒闷闷地点点头,重新拿张小红纸。
那句“叔叔更疼谁”话再次盘旋在她脑海中。
“叔叔你看!那朵烟花是蓝色!豆豆最喜欢蓝色!”
裴砚承扶住他乱动腿,沉声说:“别乱动,小心摔下去。”
“叔叔!外面有烟花!”
“嗯。”
“可是太矮看不见,叔叔把豆豆抱起来看烟花好不好?”
姚舒剪着窗花,明明没有刻意去听,两人话却字不落地飘进她耳朵里。
男孩稚气笑声,还有男人低沉嗓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房门被敲两下
游好时候。给你放个长假,去北海道看看雪,好好玩玩吧。”
周耀眼睛亮:“真?”
“嗯。”裴砚承低头整理袖扣。
周耀“谢”字刚说半,就听到裴砚承没什温度声音落下来。
“玩好之后就不用回来。”
“岑姨,不会剪窗花,就不给你添乱,回房间看书。”
“欸。”岑姨应声,点点头。
裴砚承余光瞥见女孩儿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淡声问:“她怎。”
岑姨:“舒小姐好像心情不太好。”-
夜色昏沉,姚舒坐在书桌前做题。
裴砚承没有再说什。
嘴上虽然这说,剪纸时候姚舒眼睛却直不由自主地往他们那里瞟。
越看,心里那种闷闷感觉便越强烈。
岑姨问:“舒小姐这是怎?”
姚舒垂下眼睛,语气酸溜溜:“没有,就是觉得裴叔叔对豆豆真好,看他眼神都跟别人不样。”
豆豆绽开大大笑容:“叔叔才不会让豆豆摔下去呢!豆豆喜欢叔叔举高高。”
姚舒抿着唇,面无表情。
下下用力地剪。
岑姨出声提醒:“哎哎…舒小姐,你轻点剪,这样很容易剪坏。”
不远处,豆豆正坐在裴砚承侧肩膀上看烟花。也不知怎,姚舒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好。”裴砚承温声说,单手把豆豆抱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豆豆惊呼出声,又笑又害怕地抱住裴砚承脖子。
“咔哒——”
不小心,姚舒剪断手里窗花,展开后碎成好几片。
这已经是她剪失败第六个窗花。
周耀:“……”-
除夕前天晚上,整座城市被冰雪覆盖,家家户户四格窗内透出温暖灯火,霓虹闪耀,流光溢彩。
有少部分人家早早地放起烟花,烟花虽然稀少,也没有除夕当晚绚烂,但是在天边炸开时候也美得不像话。
姚舒在客厅跟着岑姨学剪窗花。
另边,豆豆拉着裴砚承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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