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放下鱼竿,转头看向他:“你怎啦,有心事?”
沉默许久,沈泽添终于开口:“你和你叔叔……是不是没有血缘关系?”
姚舒点点头:“裴叔叔父亲和
裴砚承将线坠抛出,温声笑:“耐心。”
帽檐很大,姚舒戴着显得脸愈发得小,皮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因为天气炎热,她鼻尖出层薄薄汗。
裴砚承用纸巾给她擦去。
海钓确实是件需要耐心事,姚舒耐着性子没等多久,裴砚承手机便进来通电话。
“你给听清楚,这是最后次提醒你,不要对她抱有除朋友以外想法。”
沈泽添紧紧咬着牙,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不希望以后看到你再有什逾越之举。”他眼里带着笑,嗓音却淬着冰冷,“否则,想你会后悔。”
话音落下,男人目不斜视,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从谈话开始,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眼,给过他个眼神-
男人从容不迫地宣誓他主权。
那名正言顺,那堂而皇之。
沈泽添听得脸色煞白,近乎咬牙切齿道:“你——”
裴砚承不疾不徐打断他。
“糯糯把你视作她朋友,对你,也不希望做得太难看。”
夜晚海面宁静朦胧,隐约氤氲着层水雾,海风拂过,月光下海水清凌凌地晃动着。
有几缕稀疏风吹过别墅外露台。
露台上,裴砚承凭栏而望,脸上没有什表情。
“你喜欢糯糯。”
站在他身后几步远沈泽添顿,没有说话。
不用猜也知道是周特助打来电话,谈是工作事。事情似乎比较棘手,裴砚承走到另处接听电话。
姚舒独自守着鱼竿。
忽然,她察觉到有人在她旁边坐下。
“沈泽添?你钓到鱼吗?”
沈泽添望着海面,眉头紧锁:“没有。”
来到海边,最不能过错项活动就是海钓。
出海那天阳光明媚,微风阵阵,离岸边越远,海水颜色也就越蓝。坐在游艇上吹着海风,晒着太阳,享受海钓成果同时,也能欣赏到不样美景。
姚舒带着大大遮阳帽,坐在裴砚承旁边,跟着学习如何放饵下钩。
把钓钩扔进海里后,需要凭着手中细微颤感和视觉来判断是否有鱼上钩。
姚舒迫不及待,仰着小脸问身边裴砚承:“叔叔,们要等多久才能钓到鱼呀?”
“希望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及时止损,在适当时候全身而退。”
许是历练所致,说话时男人脸上没有丝毫慌乱,自始至终都是从容。
沈泽添依稀能猜测到男人在商场上是怎样杀伐果断。
沉闷潮湿空气让他觉得喘不过气,身形微颤。
裴砚承转身,走到他身边时候停住脚步,落下不轻不重警告。
裴砚承语气淡淡开口:“不管有没有,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
沈泽添直视男人背影,握紧成拳:“是,承认,是喜欢她。但是你呢,你是她叔叔,你怎可以和她……”
“和她接吻?”
沈泽添没想到他会这直截当说出口,意外地怔怔。
裴砚承:“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往后和糯糯之间不止会接吻,们会拥抱、交缠、做尽男女亲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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