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姚舒小姐性格本就偏内向,去大学住校顺便多接触点人未尝不是件好事。”
“正因为她性格内向,如果跟室友相处不好怎办,怕糯糯会受欺负。”
“反倒觉得,姚舒小姐虽然性子软些,但她并非是那种只能生活在您保护伞下温室花朵。她温和却不失锋芒,倔强坚定,相信她到外面世界,同样能照顾好自己。”
裴
“叔叔……”
因为感冒,她声音有些哑,本就细软声音显得更加娇糯,说话时候很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
裴砚承不由心头软。
但仍揉揉她头,没有做让步。
话音里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温和宠溺。
略带温热指腹滑过她脸侧,将她头发拂到身后,手指穿过长发,缠绕在男人指间。
小姑娘发丝柔软,裴砚承嗅到发间传来幽幽发香。
这是他第次做这样事,动作也稍显生涩。
只不过他没来由得颇有耐心,不厌其烦反复试好几次,才把头绳绑好,松松地扎个低马尾。
头绳上有颗小小蝴蝶结,十分可爱。
温温热热,体温是正常。
“没有发烧,就是嗓子就有痛。”姚舒说。
“你脸色看起来很差。”裴砚承抬手看下腕表,“今天会今早结束工作回来,如果待会儿觉得不舒服,给打电话。”
姚舒听话点头。
其实只是普通小感冒,估计好好睡觉,明天醒来也就好。
小时风,回来就有点感冒。
嗓子直很痛,觉醒来声音都变。
喉咙里又痒又难受,总是忍不住咳嗽。
姚舒没有赖床习惯,多年生物钟已经形成习惯,哪怕是放假时间也早早地起床,跟裴砚承起吃早餐。
餐桌前裴砚承早已穿戴笔挺,见她脚步虚浮着走出来,过去摸摸她头发:“不舒服?怎不多睡会儿。”
“听话,糯糯。”
吃过早饭,裴砚承出门准备去公司,助理周耀早已等候在车边。
坐在车内,坐在副驾驶周耀如往常开始汇报今天工作事项和行程安排。
等他汇报完毕,裴砚承揉下眉骨,突然问:“你觉得应该同意让她去住校吗?”
周耀反应很快,不过停顿两秒就然裴砚承指是谁。
姚舒安安静静地让裴砚承扎着头发,无端又想起住校事。
其实她挺想过过大学寝室生活,但叔叔好像对于让她不住校这件事很坚持。
纠结很久,姚舒还是尝试着问:“叔叔,关于那个住校事——”
然而她还没说话,就被裴砚承打断。
他手顺着她发丝,耐心又温柔:“糯糯,不准再说搬出去住,你当养不起你?”
仍是不放心她裴砚承暂时离开,回来时候手里拿盒药,放在她面前桌上。
“吃好早餐把药吃。”
“好。”
姚舒低头咬小口蒸饺,身后头发顺势垂落在脸颊两侧。
她怕头发沾到汤汁,随手拨到耳后,发丝却在她低头时再次垂落下来。
姚舒摇摇头:“睡不着。”
裴砚承听出她声音不对,问:“感冒?”
“可能昨天吹风,有点着凉。”
她浑浑噩噩地在餐桌旁坐下,拿起温好牛奶喝口。
裴砚承伸手探下她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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