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承淡淡说:“没有。”
裴老爷子:“没吵架就好,砚承,你是小舒叔叔,要多让着她,别欺负她。”
裴砚承笑:“当然不会。”
“吃饱。”姚舒匆匆吃完饭,放下碗筷,“爷爷,回房间做题。”
虽然她已经放假,但是每天还是会做套习题,巩固以前知识同时,也在学习新知识。
裴砚承收回目光,松松衬衫袖口,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
岑姨放下花瓶,踌躇说:“裴先生,您是跟舒小姐闹不愉快吗?”
毕竟她刚进来时候,就看到小姑娘很用力地甩开裴先生手。脸颊很红,好像很生气样子。
这会儿又声不吭地跑上楼,可不就是两人闹脾气?
估计裴先生又要因此头疼。
裴砚承失笑。
男人低沉笑声从胸腔传出来。
“还能跟谁都这样?”
客厅外传来脚步声,是岑姨拿着花瓶回来。
始终警惕姚舒很快察觉到,下秒已经用力甩开男人手。
裴砚承置若罔闻,非但没有松开她手,反而长指没/入她指缝,分开,与她十指相扣。
“怎,现在手都不能碰?”
“爷爷就在外面啊,万被他看到……”
姚舒既紧张又害怕,眼睛往那扇落地窗外瞟。
此时裴老爷子正在会客厅外露台逗鸟,岑姨去拿花瓶,可能很快就会回来。
姚舒没想到裴砚承会直接在爷爷和岑姨面前牵她手。
她只能故
不住事,心里那点小情绪五十全写在脸上。
“姚舒。”裴砚承叫她名字。
“没有别人,只有你个。”
“只吻过你。”
姚舒脸热热,像只乖巧小猫儿般,细细柔柔、恍若无声地“嗯”声。
这也是姚舒每天功课。
裴老爷子点点头。
姚舒刚想离开,裴砚承便也推开椅子站起来。
“来书房做题吧,不会可以教你。”
裴砚承走过去慢条斯理拉住她手,“昨天翻下你习题册,发现有几道题解题思路有点问题,正好可以给你讲讲。”
不过令岑姨意外是,裴砚承脸色没有丝毫不悦,他慢条斯理地倒杯茶,浅抿口。
甚至于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样子-
吃晚饭时,姚舒为避嫌,刻意没有跟裴砚承坐在起。
只顾埋头吃饭,不说话。
裴老爷子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片刻,问:“你们这是吵架?”
刚步入会客厅岑姨恰巧看到这幕。
她愣下。
“舒小姐,你们……”
姚舒又羞又气,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楼梯上女孩儿脚步声渐渐远去。
“看到就看到,作为你叔叔不能握你手?”
“可是、可是……”
姚舒害羞地低头看眼两人紧紧交握在起手。
大小,是缠得那样紧密。
“可是…哪有叔叔是这样握着自己晚辈。”她声音细细,“叔叔跟豆豆,就不这样。”
裴砚承伸手,握住女孩儿柔软手指。
那纤细而滑腻手指,甚至让他不敢用劲去握,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下她指尖。
掌心传来滚烫温度,姚舒呼吸陡然紧。
下意识就要去挣脱男人手。
“叔叔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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