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准备走到自己位置时,裴砚承却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裴老爷子正后方。
那是长子和其妻子位置。
姚舒当然也知道这个规矩,她站在这里,是实实在在得越矩。
她惊,想要抽回手离开,却被男人大掌牢牢禁锢住。
“没有没有。”
姚舒脸红得不行,叔叔怎当着这多人面问她这个问题。
亲戚果然问:“小舒身体不舒服?是哪儿疼?”
“就、就是有点感冒,喉咙有点痛。”
亲戚们正想说什,有人过来喊话说拍全家福摄影师已经到,谈话匆匆收场,大家都起身准备去前厅拍照。
姚舒只能边可怜兮兮地抽泣,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他问题。
朦朦胧胧中,男人唇贴在她耳廓,用极致沙哑声音说:
糯糯,你太敏感。
很喜欢。
在姚舒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裴砚承侧眸,对上她视线。
像这样痕迹不止这处,尤其是腰部和腿部,还要更多。
姚舒怕亲戚追问,心慌意乱地去看裴砚承。
而此时裴砚承神色从容淡淡,手里端着盏茶,正慢条斯理地撇去茶水上面浮沫。
微微低头抿口,薄唇上沾些许水光。
这个画面渐渐和昨晚重叠在起。
子打算今天拍全家福,所以才来这多人。
摄影师暂时还没到,于是大家都坐在厅内闲聊。
有些亲戚姚舒是眼熟,去年过年时候见过,有些却是第次见。
他们到裴砚承领着个如此娇俏可人小姑娘进来,免不要问东问西。
不过裴叔叔坐在她旁边,让她心安不少。细声细气、乖乖巧巧地回答亲戚们问话。
“站好,别乱动。”
旁亲戚提醒道:“小舒是小辈,站在这个位置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裴砚承淡淡道
像裴家这样大家庭,拍全家福各自站位也是有讲究。
裴老爷子坐于正中间,裴砚承是裴家独子,站在正后方。
其余人以家庭为单位,分布在老爷子周围。
而那些尚未成家小辈,则站在最外侧。
姚舒按照辈分,自然是跟豆豆样站在后排最外侧。
斯文严谨,全然没有昨晚样子。
“直看做什?”
“没、没什。”
姚舒仓皇拿起自己面前茶盏喝口,却忘记这是刚泡好茶水,不小心烫到嘴巴。
“慢点喝,小心烫。”裴砚承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很疼吗。”
微烫手指、沾上水光唇,微微凸显经络。
昨晚,他始终不急着突破最后亲密,而是耐心地吻她、拥抱她,让她在他怀里化成滩水。
后来,她意乱情迷地坐在他腿上,眼睛失神咬着唇。
哪怕是在那样情况下,裴砚承也极有耐心地咬着她小耳朵,问她些无关痛痒事。
比如今天晚上法餐好不好吃,之前送她那件白裙子为什不穿,校庆晚会上跟她说话男生是谁。
“这屋子里暖气这足,小舒怎还戴着围巾穿着厚外套,不热吗?”
姚舒慌乱瞬,镇定摇摇头。
“不热,比较怕冷……”
说着,她心虚地扯扯衣袖,尽量把手腕遮住。
这里还留有叔叔昨晚掐出来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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