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脸红耳热,低头不说话。
突然,她手被轻轻牵起,陆清雯把个金镯子戴在她手腕。
陆清雯笑呵呵:“这个镯子是外祖母那辈传下来金镯子,只传给儿媳妇。”
镯子上花纹繁复,质地纯厚,戴在手上沉甸甸。
姚舒低声说句“谢谢”。
“还有这个燕麦牛奶,听砚承说你喜欢喝。哎呦,怎都凉,让他们端去热热你再喝。”
姚舒接连不断被喂投许多东西,不出片刻,肚子就鼓鼓,有点吃不下。
陆清雯还在往她手里塞好吃,裴砚承微笑着稍挡。
“妈,糯糯吃不下,别再给她吃。”
陆清雯这才停下动作,没再让她吃什。
心里紧张得不行,不由握紧裴砚承手。
他拍拍她手背,示意她放轻松。
这边陆清雯也走出来,热情地牵起姚舒手:“这就是小舒吧?”
姚舒:“裴奶奶好。”
“怎还叫奶奶呢?”陆清雯笑着嗔道,“证都领好,你就是儿媳妇儿,是不是也该改口跟着砚承叫声‘妈’呀?”
说话间汽车汽车已经汇入车流,裴砚承目视前方,没再继续和她谈论这个话题。
车开到半,姚舒突然叫声。
裴砚承侧头看过来:“怎。”
姚舒:“第次见面空手去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应该买点东西回去?”
裴砚承笑:“傻糯糯,回自己家,买什东西。”
庆功酒会还没结束,裴砚承和姚舒提前离席。
只因席间接到个电话,而来电人正是直在瑞士疗养裴奶奶陆清雯。
陆清雯已经从国外回来,正在麓园老宅等着裴砚承带儿媳妇回家给她瞧瞧。
坐在车里姚舒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心里乱成团。
“叔叔……有点怕。”
陆清雯笑
从刚坐下来开始,姚舒直都挺拘束,只是闷声吃东西也不知道说什好。
反倒是陆清雯热情地拉着她聊这聊那,没会儿姚舒也渐渐放开不少。
陆清雯:“小舒啊,你是怎把砚承治服服体贴,他现在主意大,没有小时候乖,们现在跟他说话他都不听们。”
“其实也没有……”
“可是听说砚承可宝贝你,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又怕摔。”
姚舒脸红,低低地叫声“妈”。
陆清雯顿时眉开眼笑,“真是乖孩子。”
她拉着姚舒手往里走,路带着她去会客厅。大理石茶几上放着陆清雯提前让人准备好水果和甜点,招呼着姚舒坐下。
“葡萄吃不吃?可甜。”
“这枣泥糕也很好吃,来块尝尝。”
汽车抵达麓园老宅已经是晚上九点。
别墅庭院内绿植郁郁葱葱,植被那头正厅门口,正站着位身着修身旗袍,气质出众老人。
陆清雯虽然上年纪,但是保养得当,脸上皱纹并没有太多。
见他们来,远远地就朝他们挥挥手。
这是姚舒第次见到陆清雯。
裴砚承:“怕什。”
姚舒抿唇:“万奶奶不喜欢怎办,们领证也没有经过她同意。”
“不会。”裴砚承摸摸她头,“糯糯这乖巧漂亮,谁见都会喜欢。”
“那是你觉得……”
“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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