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睿摇摇头:“不用谢,除你以外,其他人太能惹麻烦,只是不喜欢麻烦所以需要你而已。”
谢家大伯当然是不在医院,他正在别墅看着电视,然后被从二楼下来两人吓大跳。
如果不是这两个人个他认识,个长得太无害,恐怕他就不是被吓跳,而是直接吓得当场去世。
“明睿?你怎会在这里?”
谢明睿晃下手机,通讯记录里是条刚刚完成通讯。
谢家大伯眼便看到那条通讯接收方是自己号码,他低头看眼自己毫无提醒手机,脸色瞬间就变:“怎回事?”
毁后,就在原址建新。前几年又起次大火,虽然没有之前那严重,但也不适合翻修,于是大伯再次把旧建筑拆除,新建现在这栋别墅。”
“是意外还是蓄谋?”谢平戈下意识地问道。
谢明睿眼神里颇有深意:“那场火烧死大伯唯儿子,本来应该连带着儿媳和孙子起烧死,可那几天堂哥堂嫂刚好吵架,堂嫂气急,怒之下带着儿子回娘家。这件事堂哥知道,大伯也知道,但是因为他们不想让其他亲戚看笑话,所以那天晚上聚餐时候,用说辞是堂嫂身体不舒服没来。”
这说,谢平戈就懂。
这肯定是蓄谋,而且是冲着斩草除根去蓄谋纵火,只是有点他不太懂。
谢明睿对这个压住谢家多年没给自己找麻烦大伯还算有点好感,因此虽然没有像和谢平戈说话时候那样和颜悦色,但他还是相当耐心地把事情说遍。
从自己接到谢家老四消息开始,到自己抵达这个地方,到那些人和自己说话,最后到自己潜入之前再次拨通、再次没有人接只是用短信回复“自己”在医院那通电话,都五十地复述给对方。
谢家大伯脸上开始是不可置信,后来低下头看不清表情,之后身体便开始抖。
而后他无声地大笑起来,可谢平戈总觉得,他这与其说是在笑,不如说是在嚎,嚎叫里有着能把人压垮摧毁绝望。
这“哭嚎”并没有持续多久,十多秒后就停。停止之后,对方抹把脸,又是好会功夫,才放下手,沙哑着嗓音和谢明睿说谢谢。
“谢家大伯没有查吗?”
谢明睿摇摇头:“怎可能没查?但是查不出来,所有人都有完美不在场证明,加上没有物证,这件事就这不之。”
谢平戈不擅长案情分析,但他擅长谢明睿分析,所以他很快就明白对方意思:“也就是说,犯人可能不止个,他们都是谢家人,都在互相包庇。几年前这个互相包庇计划成功,他们成功除去个强劲对手,几年后他们准备再次实施这个计划,除去你大伯,给谢家换个新掌权人,然后拉进和你关系,以便要把妻子那边亲戚嫁给你,要把儿子过继给你,好从这家大集团中分杯羹?”
谢明睿不由得感慨他们不愧是这世上最有默契人:“对。如果这次来带很多保镖,他们可能还会有所顾忌,但是身边只带你。”
谢明睿说这件事之前,已经想好该怎应对:“平戈,们今晚潜入那栋别墅,看看那位据说去医院复健大伯,到底在不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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