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尾靠在山洞内打坐,他睁开眼,对昨天记忆有混乱。他好像记得,自己本来在疗伤,然后不小心又引起旧伤,导致灵力大乱,他难受得要死,在昏沉中,也不知道怎就突破金丹期。现在元婴在他内腑内缓缓浮动,散发出隐隐红光。苏尾看圈,没见着“蛇妖”,想来已经被他服食,这灵物果然是不可多得,竟晚上就能让人冲破金丹,甚至直接越级到金丹期巅峰。
殷玄雷从洞口走进来,他手上捧着灵果。自从他面无表情丢碧藕果之后,苏尾终于过上不用再吃这东西日子。
他看眼,黄彤彤,很是可爱,就是周身有刺,“这是什?”他没见过,但是闻着很是清香,让人口舌生津。
殷玄雷将灵果去掉刺,道,“这是菩提果,对疗伤有好处,更能巩固修为。”他伸
被比自己更强千百倍灵力疯狂涌入体内是什滋味,其他人可能早就爆体而亡,而苏尾元婴却是以种无比浩瀚之力,将其全部吸纳,仿佛干渴将死之人,遇见琼浆玉液,滴都不愿意放过。
这种感觉很美妙,前提是没有那股让人疯掉蚀骨灼-热。
苏尾衣服散乱挂在肩上。他紧紧贴在殷玄雷身体上,而对方上衣早就被他扯开,肌肤相碰,湖水温度让对方身体更加冰冷,这简直让他舒服得难以形容。他手忍不住伸向男人腰间,开始拨弄他腰带。
殷玄雷把捏住他手,他眼神里像有风,bao,咬住苏尾耳尖问,“掌门,你这是在做什?”他不等苏尾回答,事实上苏尾也回答不出来,他又慢慢问道,“你是要弟子服侍你吗?”
修真各门派之中,确有专门“服侍”位高之人弟子存在,但那都是邪魔歪道,让下面人伺候自己纵-欲贪欢,从不在乎名门正道所谓繁文缛节。琉日阁再怎说,也是有头有脸正门大派,哪里来这样规矩。
殷玄雷这样问,摆明在欺负苏尾。苏尾哪里回答得出来,殷玄雷低笑声,“既然掌门要弟子服侍,弟子怎敢不从。”他说完,摸摸苏尾纤细白皙颈脖。
然后将苏尾翻过去,压在湖岸边。
苏尾在昏沉难耐中,只觉得全身火热全部冲向下-腹,丹田中元婴越来越饱满肿-胀,好像就要再也盛装不下。狂乱热,bao在他元婴里横冲直撞,他元婴在急剧扩张变强同时,又急切需要处可以将风,bao发-泄-出去地方。他实在忍受不,开始挣扎起来,只粗劣大手从后面握住他腰,带着股寒冷却又滚烫至极触感,向下滑落,带来潮又潮高亢眩晕冲击,最后在股极致战栗中,他终于昏过去。
殷玄雷喘-息着,睁开眼,他抱着昏睡过去苏尾,赤果着身体走上岸,高大身体在夜色中越发强壮勃发。殷玄雷捡起地上衣服,披在两人身上。他看眼怀里人,脸色苍白,闭上眼睛覆着层淡淡阴影,淡淡嘴唇,他垂着头,长发散落至地,而下腹与自己模样那枚火红印记,已经发出艳丽红光。
整个灵湖水汽全无,干涸成片黑沉沙滩,这里再无丝毫灵力。若是告诉他人,这里曾经是片灵湖,只怕没有任何人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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