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尾随意吃点,然后起身问,“宮伯炫书房在哪里。”他点也不关心那男人什时候回来,也不需要对方和自己吃饭。在苏尾看来,他和宫伯炫之间达成交易,他把事情替他做完,宫伯炫也没理由直限制着他。
苏尾走进书房,将他需要资料取下来。既然宫伯炫说他可以去行宫任何地方,他也不用客气。
昨天他画只是草稿图,想要真正通过行星带,必须得用到最极致计算。
他埋头写写画画。直到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想抬头,就被人笼罩在阴影下。
宮伯炫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虽然他人在军部,面无表情听着下属例行汇报,还安排好几件大事。但他早就分心,不过中午便匆匆赶回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事情。
乌嘉致也惴惴不安,是他哪里搞错吗。他偷看眼六皇子脸色,连忙对人呵斥道,“你是怎办事,问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去把昨天‘洗宴台’事情给殿下查得清清楚楚,每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六皇子不高兴,他当然得把过错推出去。他还是相信,定是有哪里是这些手下人没办到位。
苏尾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张奢华床上。
他连忙翻身起来,身上干干净净,被人换身衣服。他也不想知道是谁替他换。好在他也没看见宮伯炫。
也许是听见屋内响动,门口有仆人敲门,然后走进来。低头恭敬道,“宁少爷您醒。”他让手下把早餐端进来,然后忍不住拿眼睛去偷偷看苏尾。
明明昨晚才碰过,虽然没做到最后,但应该也不至于如此诱惑。但事实上,宮伯炫已经将人禁锢在他怀里。
少年穿黑色衬衫明显过大,因为宮伯炫把人抱回来后,也没来得及给苏尾准备适合他衣服。苏尾也不可能穿着睡衣到处晃,只好随意找件宮伯炫衣服套上。
宮伯炫看着苏尾身上套着自己衣服,松松垮垮,还露出截白皙精致锁骨,下腹又有反应。他下低头,在苏尾耳边低沉问,“在做什?”
苏尾偏偏脑袋,想离这男人远点。他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离
他眼里闪过抹惊艳痴迷。听说摄政王大人亲自抱名少年回来时,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在他们心里,摄政王大人就如同神袛般存在,冷酷公正,高高在上,没有任何情感,根本不可能多看谁眼。
但是当他从座驾上下来时,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大人虽然面无表情,甚至同以往样眼神犀利,但在场每个人都注意到,摄政王动作是那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件最昂贵易碎品。
他们想上前帮忙时,摄政王还挥退他们,自己将怀里沉睡少年抱进他自己寝房。
直到今天早上,摄政王离开时,才吩咐他们可以进去伺候时候,他看见这位郁宁少爷,才明白绝色尤物这四个字是什意思。
仆人不敢再看。这位定是大人心尖宠。他们是丝毫不敢僭越和冒犯。他说话更加仔细,“大人吩咐,宁少爷您身子骨不好,不用下楼去餐厅,就在这里用餐也样。您用完餐后,还可以继续休息。摄政王大人晚上会回来陪您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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