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就是――”
有点晕还没说出口,程湛吻落下。
在他亲吻下,向月明听见他低声说:“那在这来次。”
“不会。”
程湛承诺:“不会让你掉下去。”
向月明和他对视半晌,败下阵来:“好吧,那你在旁边站着。”
“嗯。”
向月明舞蹈,比隔着视频看更能牵引他情绪。
猝不及防之下,向月明被他抱在旁边钢琴上。
他垂下眼望着她,低声问:“舞蹈几分钟?”
“就四分钟。”
程湛点头:“好。”
向月明莫名其妙看他:“你不把抱下去?”
从她翩翩起舞时刻,程湛目光就再也无法挪开。
向月明跳有点儿拘谨,结束后,她看向不远处男人:“还好吗?”
程湛没说话。
向月明睇他眼:“程湛。”
程湛抬手,将她从钢琴上抱下去,喉结滚滚:“累吗?”
程湛看眼面前钢琴:“你在舞台上表演,不是站在台子上?”
“……是啊?”
程湛指指:“钢琴上站着,挺合适。”
向月明:“可怕掉下去。”
钢琴不够大,也没在上面练习过,她还是担心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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