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顿，压着声音问：“提前要点福利，允许吗？”
他声音悦耳，低沉性感。在向月明耳畔说
时候，就像是刻意在勾引她，让她松口。
向月明耳根子热
起来，别开眼找借口：“今天就算，下次你再这样，
就――”
“你就什
？”
程湛用鼻尖压压她脸颊，和她近距离对视。
他堵着她唇，并不过分。只是不想听她絮絮叨叨重复那几句话，听着不舒服。
等向月明不再挣扎时候，程湛才温柔地吻吻她唇角，把人放开。
“你……你你――”向月明脸和脖子都红
大片，像是个被夺走初吻小女生样，羞愤欲死。
“程湛！”
“在。”
“你说什？”
向月明听着他这语气，怎都不太舒服。她轻哼,作到不行：“怎，还不能把你拉黑吗？”
她伸出手戳着他肩膀，指指点点道：“程总，你好好反省下你现在是什身份。”
程湛看着她纤细手指，抬手捏住。
在向月明注视下，他低头亲亲她手指。向月明愣，有种说不出酥麻感从手指上蔓延，直抵胸口。
“还在痛？”
向月明顺着他目光往下，连忙摇摇头：“没有。”
莫名其妙地，她心虚到极点,举着手发誓：“不痛,就是为以防万，每天擦擦也不影响。”
程湛松口气。
他抬手,把将人拎到床边坐下：“坐好。”
向月明看着手机里收到消息,怔松几秒。
她还没来得及打开门，敲门声再次响起。是男人低沉声音。
向月明深呼吸下，缓缓打开房门。
男人眉眼冷峻,穿着黑色衬衫立在门口,长身玉立，身形挺括。半开房间门,有些许灯光落在他身上,拉长他影子。
向月明仰头看他。
向月明眨眨眼，撞进他
程湛懒洋洋应声，撑在她身子两侧看她，“怎？”
向月明看他脸云淡风轻神色，很是恼怒，她抬脚踹他下，恼羞成怒道：“让你亲吗？”
程湛目光灼灼望着她，轻笑下。
“你笑什？”
程湛看她乱糟糟头发，给她别在耳后。他低头，轻蹭蹭她脸颊，显得格外亲昵：“没有。”
瞬间，她快速抽回自己手：“程湛！”
她瞪着程湛，面红耳赤道：“端正你现在位置。”
程湛不喜欢听她说这样话，想也没想地低头堵住她嘴。
猝不及防，向月明还没反应过来，嘴边话便化作呜咽声。她拍打程湛好几下，都没能把他推开。
这个吻，有程湛积攒几天怒气在里面，也有很多乱七八糟情绪。
向月明看他黑脸，抬手扯下他衣服：“你怎来？”
程湛没好气看她眼，冷笑道：“再不来,是不是又打算把拉黑？”
“……”向月明噎噎，摸着手机咕哝：“还没呢。”
程湛被她给气笑。
他捏捏她脸颊,生气,但又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程湛还拿着手机，面无表情看着她发给自己消息，语气平静：“想让站在这说话？”
“……”
向月明撇嘴，默默给他让点路。
程湛进房间,环视看圈。他闻到刺鼻药味，是那天在医院开药。
他拧眉,低头去看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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