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嗔睇他眼，哭笑不得：“你幼不幼稚？”
程湛不搭腔，就等着她回答。
向月明受不住他这眼神，抬手勾住他脖颈：“你弯腰，
告诉你。”
程湛挑眉，配合她弯下腰。
他突然靠近，温热
呼吸全落在向月明脸颊，
向月明无言：“歌好不好听，喜欢不喜欢啊。”
程湛扬
扬眉峰，自信满满道：“你喜欢。”
“……”
向月明：“你怎
知道喜欢？”
程湛
笑，直言说：“你表情告诉，你很喜欢。”
向月明朝他那边跑过去，吃瓜群众全目光灼灼看着，两人也不好多待。
程湛拉着她手，低头看她：“怎跑这快。”
向月明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太多人看，们快回去吧。”
程湛：“……”
他哭笑不得，点点头：“好。”
两人无声对视，爱意从眼睛里跑出来，让人无法忽视。
“啊啊啊啊啊啊啊程总厉害。”
“程总这波很给力啊。”
“向老师还不上台吗？”
“向老师上去呀！！程总跟你表白呢。”
舞台上人在闪闪发光,程湛唱是首英文情歌。
他声音很低沉性感，字正腔圆，没有裹杂着任何口音,让人听着特别入迷舒服。向月明直愣愣地望着他,没能舍得眨眼。
程湛很少做这种事，公众场合弹琴唱歌更是没有过。连小学时候,老师安排他上台表演,他都没去过。赵明卉还嫌弃他很久，说培养他那长时间，基本上没听他怎表演过。
唯次，还是赵明卉前几年生日,当时程湛刚回国不久，陪她过生日时候给她弹奏曲。当时赵明卉对他和颜悦色半年,全靠那首曲子。程湛虽然觉得在大家面前秀恩爱，表演有点俗套，有点肤浅,但向月明喜欢话,他愿意去做。不在乎脸面什，也不想再维持自己高冷人设,她高兴最重要。
除向月明之外，其他人纷纷举着手机录像。
这话说，还挺让向月明没办法反驳。
她确确实实是喜欢，也觉得那首歌好听。
她扯扯程湛衣服，心生不满：“你这话说，让没办法反驳。”
程湛轻笑，伸手拍拍她脑袋：“唱比较好还是之前那个比较好？”
向月明：“……”
他拉着她往另边走，远离人群后，向月明才慢慢停下脚步。
程湛侧目看她，跟着她脚步慢下来。
两人慢悠悠走着，程湛也不问她喜欢不喜欢刚刚那首歌，向月明也没提。
走到没人小道上，向月明才扭头看他：“你怎都不问？”
“问什？”
……
向月明忍笑，唇角往上扬扬。
程湛拿过侧话筒，浅声道：“抱歉，打扰到大家。”
他语气温和，少几分冷淡疏离，和向月明对看着，浅声道：“大家玩开心。”
说完，程湛从台上下来。
程湛脸，他们上午刚吃瓜看过呢。至于向月明,也已经是很多人都认识艺人，这两人合体秀恩爱,怎能不让人激动呢。
他唱歌时候,是迷人。
偶尔时候，他会把目光投递到向月明身上,在人群中，他依旧眼便能找到她。
首歌结束，台下响起热烈掌声。
向月明仰头望着他，突然觉得程湛好像又帅点，比她想象中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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