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您上热搜
。”
程湛
顿，还没来得及反应，向月明已经第时间点开微博。
入眼
，是劲爆标题――向月明男友疑似出轨。
“怎
这早起来？”
向月明看他，委屈巴巴道：“做个梦。”
程湛直勾勾看她，声音放轻许多：“什梦？”
“……梦见你和美女在约会，还说
就是你万花丛中瓣花瓣而已。”
因为这个梦，向月明也没什心情再睡。
程湛没搭腔，看她面色如常后，忽地松口气。
其实他知道，向月明不会真生气。
但程湛就是想过来看看，顺便陪陪她。知道是回事，相信是回事，能让她安心又是另回事。
程湛不想让向月明因为这点小事而胡思乱想。
虽然可能也不会，但就是放心不下。
门那边走时候，余光突然看到点什。
她脚步顿，下意识往院子里另边小亭子看过去。
那里，坐着个昨晚梦见人。
向月明停在原地，在程湛注视下，掐下自己手臂。
痛。
程湛：“……”
他沉默半晌，低声道：“不会。”
向月明笑，眼睛弯弯：“当然知道不会啊。”
她扬眉，自信满满道：“对自己还是有信心。”
程湛“嗯”声，刚要说话，外面传来丁绲纳音。
程湛稍顿，低声道：“正好闲着，过来看看。”
向月明眨眼：“你不用上班？”
“嗯，休息天。”
向月明沉默，瞥他眼：“几点到，怎不给打电话？”程湛抬手，拍拍她脑袋说：“工作人员说你们昨晚点多才睡。”
向月明愣下，点头：“是啊。”
程湛看着她动作，起身朝她走来，看眼她刚刚被掐过手臂，沉沉道：“你掐自己做什？”
向月明抬眼看他：“睡醒吗？”
程湛：“……”
他默默，低声问：“是不是傻？”
向月明呆愣楞摇头，“你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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