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明看
两眼，对这种霸道总裁
工作紧凑度，表示佩服。
真太强。
她看眼，程湛基本上没有空闲和休息时间。
最多休息时间，大概就是在路上。
向月明给程湛发个佩服表情包。
“嗯嗯。”-
小希走后，向月明装模作样给程湛发消息。
向月明：【程总，起床吗？】
向月明：【起来记得回
消息。】
她看眼时间，国内十点，程湛那边估计还在深睡状态中。
向月明瞥她眼：“买
张票也不是很困难。”
小希想想，倒也是。
她自己买不到，还有其他人会帮忙。
“那真去？”
向月明点头：“快去吧。”
“嗯。”两人昨晚才通电话，程湛那边遇到麻烦不小，赶必然是赶不回来。
更何况向月明也心疼他，不想他因为这点小事连轴转。
惊喜固然会让她开心，但更多是心疼。
程湛这十来天忙碌，她虽然没有能亲眼看见，但能感受到。
两人视频时候，程湛都是边和她说话边处理事，眉眼间倦意清晰可见。
向月明：【不要，和小希打算去吃火锅再看个电影庆祝。】
程湛：【好。】
两人闲扯几句，向月明也没看出程湛有什
猫腻点。
至少目前来看，程湛是真不会回来。
拍完上午戏，向月明和徐导说声，便匆匆忙忙地往另边走。
。
问过徐导后，向月明得到肯定答案。
她拿着手机刷会，转头看向小希，脸凝重。
小希眼皮跳跳，莫名有种不太好预感：“姐，你想做什？”
向月明沉思着：“小希，你能不能帮回酒店收拾下行李？”
程湛：【今天拍几场戏？】
向月明：【好几场呢，估计晚上才结束。】
程湛：【明天呢？】
向月明：【明天跨年啊，明天大概是拍到下午就结束，晚上徐导给们放假休息呢。】
程湛：【那挺好，需不需要找人过去陪你？】
她暂时将期待放回肚子里，继续拍戏。
等两场戏拍完后，程湛消息便过来。
程湛：【起，怎？】
向月明：【没怎呀，就是问问你这几天安排，今天要开会吗？】
程湛直接给她发个行程安排。
小希还是有些忐忑，她想想，低头看着向月明：“你要不要先问问程总？或者给你到丁助理那边打探下消息，担心万程总和你想法样，想给对方个惊喜，结果你去找他，他回来找你，那不是正好错过吗？”
“……”
向月明默默，觉得她说非常有道理。
“那打探下，你也问问丁助理。”
小希笑：“好，先回酒店给你收拾东西。”
小希叹口气：“可是就三天，你两天要花在飞机上。”
“那也没关系。”
向月明笑着说：“可以在飞机上睡觉什，你去给收拾行李吧。”
“还有票？”
小希看她。
他们拍摄地方就在机场附近，登机格外方便。
小希原本想跟着向月明去，但被向月明拒绝
小希：“？”
“你要去找程总？”
向月明点头：“想去。”
她说：“想和他起跨年。”
小希沉默须臾，低声问：“程总确定赶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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