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明眨眼，茫然看他：“什
话？”
“
这种老男人，很在意年龄。”
向月明：“……”
她回忆
下，这话是某次和程湛开玩笑说
。她说程湛娶她，很多人都说他老牛吃嫩草。
向月明哭笑不得：“开玩笑。”
几秒说：“老公。”
程湛扬眉。
她笑盈盈道：“为弥补不能回去给你过生日这个遗憾，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早上跟你说句生日快乐作为补偿怎样。”
“……”
程湛沉默几秒：“那倒不用。”
她幽怨说：“你也太记仇。”
程湛点头，
点也没客气：“是很记仇。”
他目光灼灼看她：“下次跟你算账。”
向月明：“……”
“为什？”
“你会让觉得，每天句每天老岁。”
向月明噎住。
“你想太多。”
“嗯。”程湛提醒她：“你有句话说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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