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都怪疼。
看那人就在地上动不动,三人有些纠结对视眼:该不会摔出什毛病吧?
不过,也不必他们纠结要不要上前,刚才在巷子口出声那个中年人已经大步走上来,直接脚,“兔崽子,这会儿知道装死?顶个屁用?!赶紧给老子爬起来往回滚。”
曹砯哀哀痛叫:“腿、腿。”
来人不为所动,甚至还又给他脚,接着喝骂:“这会儿知道腿?!刚才跑得那不挺快,瞧着早都好全乎,回去跟吕大夫商量商量,今晚就把你从伤……挪出来怎样?”
已经分别跑到巷口两端苏清之三人:!!!
——跑错方向!应该直接原地拖住他!!
三个年轻人忙不迭地向回折返,而楼上那个少年却好像吓呆样,视线失焦地落在远处,顿片刻,才忙侧身向里躲。
曹砯瞥眼那折回来三人慢吞吞速度,不屑地哼笑声,手臂撑就要翻进去。
就在这时,后面不远处突然传来声带着寒气儿声音,“曹、十、六!!”
却不曾想接下来还有更绝,对方垂眸状似关切看来,“既然阁下此时不忙于手中之事,不若上来处理下患处,某已备好冰水,只待阁下移步。”
曹砯:“……”
此人脸皮之厚、睁眼说瞎话本事之强,真是他生平仅见。
而且,患处?
曹砯感受下额上火辣辣疼,有理有据地怀疑……这小子在暗骂他脑子有病。
是。”
正准备听他“狡辩”曹砯:“……”
……哈?
却听那少年含笑解释:“烫伤之后还是尽快将伤处浸入冰水中为好,若是留疤痕于面、终是不美……”
“……此事是在下过错,故余观阁下忙于手中之事,无暇他顾,自是为阁下分忧……”
被迫旁观三个人又是对视,原来对方方才那句“腿断”不是骗人?
但是想想又觉得迷惑,就这人刚才翻墙那利索模样,哪里像是个腿断?
三人眼睁睁看着这个刚才还口个“老子”句个“爷”青年,这会儿被训得跟个孙子似
曹砯:!!!
坏,在这儿磨叽太久!
这想法在脑子里闪过瞬,他正往前撑手时没有按稳,从二楼高度结结实实地摔下来,连带着地面都震震。
刚刚赶回去地苏清之三人:“……”
嘶——
所以,这小子不仅光明正大泼他身水,言语间还暗示他该拿水泡泡脑子?
——好、很好、真是好极!!
曹砯冷笑声,抬脚就要上楼。
苏清之三人登时就察觉气氛险恶,拼命朝那少年使眼色都被无视,这会儿见这男人有动作,只好分别往两边去,想要先步堵住巷口,倒也没想真能把人拦住,只是想给那少年拖延些时间,让他赶紧趁机离去。
却不曾想那个男人压根不走寻常路,凭着旁边墙壁上凹凸处借力,也不见他怎动作,再看时、人就挂在楼檐壁上晃荡,好像再使劲儿撑就翻窗进去。
曹砯:“……”
他磨牙,“那还得谢谢你不是?”
那少年竟真是垂眸敛首,微微笑,如若芝兰玉树,“倒不必言谢。”
……呸!
曹砯被这句噎得脸色发青,当真是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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