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
信息冲击太过，柴诸表情
时都归于
空白。
他怀疑自己或许是在山下等人等得太累睡着，这会儿正在梦中，要不然怎
会听见这荒唐事呢？怀疑霍兄是死而复生霍丞相本人……哈哈哈……怎可能？死而复生，这种事情想也是不可能……哈哈……哈……
柴诸犹豫这会儿是不是应该给自己个巴掌，以这种简单快捷方法让自己清醒过来。
但是旋即发生事情，让柴诸抬着手还没落下就僵硬在半空，他嘴巴微张、神情呆滞。
因为他动作间，对面禅师伸手在前面点，就在他们和空通大师中间，那块本来空无物地面上、突然泛起水波似纹路，那波纹圈圈漾开，中间却像是打磨光滑铜镜样，映出静室顶梁景象。
只听老者叹息声，语气中又露出些类似释然解脱笑意。
柴诸猛地转头，就连脖子都似乎因动作太急发出不堪重负“咔嚓”声，他定定地看向空通，不知道是自己耳朵出毛病，还是这位禅师突然想要开个玩笑。
但……
他却没从空通脸上看出任何说笑意味。
……
不如你？
柴诸：？！
方才迷惑还未消解，但是他却意识到空通大师这话说是何人。
先前隐隐有猜测被这话证实，柴诸忍不住睁大眼。
他说不上是因猜测落定而松口气，还是因为那样个人最后结局却是如此悲哀，总之时心情复杂。
但想来，旁边人心情只会比他更复杂。
波纹在空间中荡开，层层叠叠地向外扩散出去。
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这沉闷鼓声。
“咚——咚——”
“咚——咚——咚——”
*
若说到这个程度，柴诸还能自开解说这是戏法也能做手段，那接下来发生事便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
只见空通手指动，那“镜”中影像便倏地变成里个场景。
灿金琉璃瓦在日光照耀下闪着莹莹光辉，重重叠叠屋檐层层遮挡这里面景色。就算柴诸从未去过，也能认出，这分明是宫城大内。
而这短暂浮空之景之后，“镜”中景象定到宫门之处。
红墙之外，群身着官服腰佩组绶*员正静立于此，而就在不远处，身甲胄秦壁护送着数
“你”又是谁？
某个明明从当下情景来看极容易理解，然而却远远不合常理人选浮现。柴诸又“咔咔”地转着僵硬脖子，往楚路身上看去。
他想起来……
霍兄刚才进门说什来着？
“该死之人”？“回阳世”？
他忍不住偏偏头，想要去看霍言现在脸色。
霍言来安国寺必定是因为当年真相吧？
这时候知道自己父亲是这样个人，那他……
柴诸思绪被空通大师下句话彻底打断，甚至有点儿再也接不起来趋势。
“……是不如你。”
安国寺内。
对于空通解释，柴诸有些迷茫反问：“鼓？”
难不成天下第寺庙就是这与众不同，人家都是敲钟、他们是敲鼓？
满脑子浆糊想不通柴诸将迷惑视线投向对面禅师，却见对方只是含笑看向另个人。
“昔年劝百姓修来世善果，却有人以身躯为基为苍生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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