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飞速向李生如袭去
尸傀连她头发丝都没碰到，又以更快速度弹出去，重重地嵌入
旁石壁上。
李生如脚下再度使力，韩乐年明明隔
段距离，仍旧都能听见那边嘎嘣骨头脆响。
女声嘲讽：“就这点手段？！”
韩埒却好像失去知觉，受这
重伤，非但没有露出痛色，那张遍布皱纹脸上却倏地展出个笑。
笑容越扯越大、越扯越大，鲜血从他口鼻溢出，但纵使如此，那已经快被扯到极限唇角却还在上扬，整张脸显得诡异又恐怖，犹如恶鬼。
旁边某个高高摞起碎石堆似乎因为不稳而颤两下，石块滚落、露出其下扭曲肢体。
是刚才那个……
想到刚才那场打斗中，对方对他处处留手、似乎像是在保护他错觉。因为这个感觉，韩乐年也没法在心里称句“怪物”。
他记得好像在庄湛给他书里面看见类似介绍。
这种东西叫“尸傀”吧？但好像又跟正常尸傀有点不太样。
突然笑。
“咱们不是很像吗？只是求生而已……死而复生、哈、死而复生……你甚至比
还要疯……咳咳……”
李生如不跟他废话，脚踢过去，直接踩在人右肩胛骨上，使劲儿碾两下，她冷着声又重复遍：“问你、生路呢？！”
韩埒并不太在意这个即将被抛弃躯体损伤，苍老嘶哑声音好像用个锈迹斑斑锯子在木板上来回切割，“好啊，可以告诉你……咳咳咳……只要、只要你帮把仪式完成……”
旁边松口气韩乐年听见这话，只觉得身上绷，差点跳起来。
“哈哈……咳……哈哈哈哈哈——”
被股莫名不安攥住心口，李生如脚下力道又重许多，但声音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恐惧，“你笑什？！”
话出口，她才发现自己语气里竟然带着颤音。
而且刚才那个老头子说、“有意识”？
想到第次在鬼山上遇见它，对方似乎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掀翻、之后也直没有动静，现在想想，对付未免也太容易。
韩乐年时心情复杂：因为还有着意识，所以不愿意伤害他人？
他正思索着这些，却见石块中间那根手指突然颤动下。
韩乐年陡然意识到什，瞳孔缩，高声提醒，“小心——！”
他从这身打扮上认出来这位是李家家主，虽然不知道为什来不是相先生而是眼前这位，但是他跟对方委实不熟。
而且就刚才那差点被碎石砸死经历，让韩乐年心里点底儿也没有。
——对方动手时候根本没有顾及他意思。
韩乐年勉强撑撑身，就听那边声让人牙酸闷响，旋即是冰冷女声，“谁给你在和你讲条件错觉？”
韩乐年骤然松口气，起码不用担心被反过来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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