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金石相击
清脆响声，楼空鱼下意识地执剑挡下
这道攻击，却满脑子都是“刚才发生什
”、“这到底是怎回事”问题循环。
因为刚才那
击被迫退开，楼空鱼现在已经翻身到空旷院子中。
他看着廊下执剑而立青庸子，实在不明白自己刚才哪句话触怒这位前辈，竟然惹得对方直接动手。
楼空鱼试图抬起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敌意，他想要询问原因，“前辈……”
“是。”
楼空鱼僵着声音回答。
就在楼空鱼因为对方移开视线松口气时候，却突然察觉前方道劲风。
凛冽锐意让楼空鱼瞬间回神，他往侧跳步躲开，才避免身上多出什伤痕。
所以……这又是什情况？
短暂寂静之后，楼空鱼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打破这难捱沉默，“晚辈并非遥川剑尊弟子。”
青庸子冷哼，“老头子
还没到耳聋眼瞎时候。”
他是意指自己刚才听见沈镜之那句回答。
但楼空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对方好像对这个答案有些失望。
只是对方刚才那句话实在没法接，楼空鱼沉默半天，憋出句，“……前辈言重。”
你下次过来直接传讯给就是，别理那个阴阳怪气老头子……”
“上次铸几把剑，总觉得哪里不对，你过去帮试试。”
“上次说你元婴之前，定帮你铸出柄剑，最近有点想法。锐金和钝金你更喜欢哪种？”
“……”
“…………”
结果刚吐出个称呼，下道攻击就接踵而至。
楼空鱼：？！！
……
…………
等沈镜之终于从青冶那边出来，就看见片狼藉院子。还有院子中间躺着满身是血
楼空鱼满心茫然，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身侧这柄剑，寒气四溢，剑锋旁边地面上已经覆层薄霜。纵然没有主人驱使，这柄剑已经灵光湛湛、锋芒毕露……就算没怎见过其他灵剑、无从比较楼空鱼都知道，这定是柄上好灵剑。
青庸子声音同先前样没什起伏，他淡道：“捡起来。”
楼空鱼：？
虽然有些莫名，但是他还是依言拔起这柄剑。
然而，他弯腰瞬间，道比方才更快剑芒向他袭来。
青庸子又瞪他。
楼空鱼脱口而出之后，就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但是却时不知道怎补救，只能僵硬站在原地，好似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青庸子却没再说什，而是撑起身坐直、重新仔仔细细地打量他。
和刚才那复杂视线不同，这次对方目光锐利到像把他每寸筋骨都剖开，过许久，在楼空鱼都快坚持不住转身就跑时候，青庸子终于开口。
他问：“你修剑？”
沈镜之那句“不是”回应淹没在年轻人喋喋不休话语中。
楼空鱼好像隐约从沈镜之脸上窥出点儿痛苦神色，他甚至生出种错觉，沈大哥他好像宁愿面对这位态度冷淡宗师，也不愿意承受后来出现这年轻人音波戕害。
不过要是让楼空鱼选话，他绝对是更愿意面对后者。
但是现在他显然没得选。
在沈镜之被拉走之后，楼空鱼就被迫留在原地、独自面对这位态度不明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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