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在
次次印证中，被刻在
潜意识
深处，他下意识地就模仿起来那记忆中姿态。
那柄短剑突兀地停在少年身前步距离，像是被什
无形屏障阻挠，既不前进、也不后退，静静浮在半空中，直到被只带着剑茧手握住。
大堂内有瞬鸦雀无声。
在众人注视之下，少年手握短剑面无表情立在那里，他修为在众人中并不出挑，但是这会儿笔直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像柄剑。
短剑择主是这位少年人，突然就让人不觉得意外。
然而……实际上……楼空鱼根本不敢动。
也有人见势不好，想在那之前喊出价格。
但是还不等出声，那柄短剑就在上空掠过道残影，笔直地朝着个方向而去。
凌厉劲风切开空气，带来呼啸锐响。
那根本……不像是择主，反倒像是亟待饮血。
那股危机之下，这短剑飞掠路径上修士纷纷向侧退避开来。
但是这次……
[……前辈，]楼空鱼支吾，[
……灵石……可能不那够……]
实际上楼空鱼觉得自己这说实在太过委婉客气、给自己留颜面。
何止是不够？就看先前几个成交价格，他全部家资、根本连零头里零头都够不上。
楚路：[不用灵石。]
他腿现在还是软，他怀疑自己稍微动下就要撑不住跌下去。
刚才那瞬间，他真以为自己要死。
被毫无保留杀意和血气笼罩，那种压倒性、全无反抗之力力量，让人心生绝望。
但兴许是前些年楚路借用他身体教导剑招后遗症，楼空鱼在这种时候下意识地模仿起楚路姿态……
——只要用出、或者说只要复现出前辈招式，他就会安全无虞。
这来在原地不动，甚至站起身来楼空鱼就格外显眼。
剑直飞向楼空鱼身前三个座位距离，仍旧速度不减，甚至有人已经在预想中看到血溅三尺、身首分离可怖画面。
台上那女修皱皱眉、已经准备出手。刚才她离得近，最清楚不过这剑力道。
——就算心里再怎腹诽这小子不自量力，她也不可能放任客人死在这个拍卖行里。
但是他们预想中画面都没有出现。
楼空鱼：？！
不等楼空鱼开口问，周围却突然有骚动。
原本任凭底下修士如何努力、仍旧纹丝不动，那柄短剑已经被默认为没有择主，甚至于临时充当拍卖师出窍女修已经报出底价，可就在这时，短剑突然颤下。
这种万众瞩目情况下，那柄短剑上再怎细微波动都逃不过人眼，何况这明显颤动。
原本准备喊价人全都止声，屏息凝神地盯着它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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