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诃忽然想起
件事。
祂确实在研究院内部待过。
甚至，还有个奠定现在科技基础
分身。
祂轻哼
声，眼底闪过丝嘲弄，散漫道：“想要主动权？那就给他们好。
保证，会让他们知道，自以为是研究项目不值得提——”
在郁诃怔住时候，祂已经伸出手。
微凉触觉，抚摸他脸颊，直接凝视着他眼睛：“你有。”
从来没有个人，对他说过这样话。
所以，就连想解决办法，都不过是在自己身上寻找。
郁诃安静很久，才道：“还可以怎
优化？”
话音落下，郁诃脑海里闪过迄今为止，他拥有全部能力。
使用影子本身？
切换影子形态潜行？
控制……别人精神？
确实，听上去很不人类、很强。
本来按照他身份，他应该和权势集团共情。
但实际上，除对他们嫌恶，他没有任何自己正身处主宰地位认知。
“这样……不好吗？”
郁诃有点犹豫。
虽然很不好，但在面对祂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到完美。
对方穿着身暗红色卫衣，拉起帽子，遮挡住半张脸，整个人处于
——“”。
已经开始换自称吗？？
“……”郁诃。
不祥感觉，果然要成真。
……
自己鼻尖轻轻。
他抬起眼，发现是祂往后退步，伸出手指刮刮他鼻。
“你不用试图理解他们。”祂低头凝视着他，说道，“其实，还有很多人类不错。”
郁诃：“……”
听见对人类夸奖，从邪神口中说出，确实有那点怪异。
杀人就要诛心。
既然如此依赖项目，认为自己是人类救星。
那就让他们知道，真正制造所有实验基础、试图被他们遗忘人是谁。
祂曾经制造串代码、个项目，就能让这些人引以为傲切都毁于旦。
祂挑挑眉，用上怀念口吻：“说起来，就连研究院基因库密码锁都是设计呢……这群人似乎到现在，都没设计出比那更先进东西。”
他很少征求别人意见。
但如果是祂，那也没关系。
也许，他可以试着像个孩子那样，依赖下父亲。
祂笑下。
“玩弄那类人，很有经验。”
简直是降维打击。
对付那些人，他其实不需要含蓄。
不过，郁诃感觉，祂指不是这些。
所以他下意识：“什优势……？”
“。”祂淡淡道。
他抬头看他。
“好，也不好。”
祂眼神深邃，只是道，“身为血脉，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卑躬屈膝，也不需要顾忌太多没必要事。你皱眉，不喜欢看到你这样。”
“……”
“你现在有你以前从来没有优势。”
紫红色光照亮潮湿地面。
空气中散发出酒精、呕吐和香水味道。
嘈杂音乐里，门被推开，露出个新人身影。
首先是灰发。
然后双纯黑眼。
不过，祂确实开很多个分身。
对于人类解，祂定比他更为清楚，早就看惯、熟悉这切。
“眼前不是有个？”
郁诃怔下。
他确实……直在用人类思维去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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