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让他们
计划落空，所以，他们只能从别方式来打破裂缝。”
秦犹妄目光，转向
那些堆叠起来尸体。
不，用尸体来形容，或许也已经不太贴切。
由于太多躯干交叠在
起，这些长手长脚怪物，形成个使得空间颤抖庞然大物。
“本不该有这
多恶种，密集地涌入表世界。”
“E星不是你造成，而是他们计划部分。”
如此罕见星球事故，十年来只发生例。
甚至是罕见高传染性植物类恶种，这不是巧合，而是因为整件事都是由人工制造。
教团推测出邪神血脉在E星。
所以，它们投放刻意制造恶种，全都是为迫使、诱导郁诃精神崩溃，以便达成想要结果。
但尸体，却被研究院回收，最终部分落在教团手里。
秦犹妄深深地看他眼，说道，“
原本以为，教团只是在不断地制造恶种，用恐吓威胁公民，以便巩固它在帝国中寄生虫地位，但后来发现它们真正目。”
“让规则崩溃，以便裂缝诞生，有更多原始恶种出现，借此获取更大利益。”
郁诃怔住，皱眉道：“你意思是……”
“你是最初启动计划。”
可是裂缝依旧产生。
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制造这切？教团？
不可能。
就算那些人再恶心，也不过是人类而已，不大可能有能力冲破世界之间屏障。
“不是你做。”
尸山尸海。
这使得裂缝最终形成。
当然，这也让他脱离表世界，来到现实观测切。
郁诃顿顿
此时心情。
就好像，切错误，死去人，全都是因为他诞生作恶念头。
是他撑开灰色地带漏洞。
也就是说，是他放出……那些恶种。
这太沉重。
“……”
“这最终打破平衡。”
秦犹妄眼底闪过丝厌恶。
教团制造出恶种，投放在人群中，然后又激发更多怪物，导致陷入死循环，不断地涌向表世界，致使整个规则最终崩溃。
捷径行不通，那就用数量来凑。
“它们直在拿人类、恶种血液做实验。”
“看到。”
“失败实验体，会因为各种原因，坠入表世界。”
这件事，郁诃也已经在方才看到。
他没出声，只是默默地听着，让自己混乱思维平静下来，迅速进入分析状态。
当时，秦犹妄认领教团成员身份，并不是没有原因。
正是因此，他知道这些人在做什。
“但他们猜错。”
秦犹妄道，“哪怕在极端情况下，你也没有做出他们想要选择，所以通过你破坏规则计划失败。”
“……”
“……”
单纯感情诉说，不能打动郁诃。
只能用事实来说服对方。
秦犹妄：“你知道，在你做出‘选择’之前，已经偶尔有恶种侥幸逃脱。”
那些恶种被巡查官解决。
郁诃脑海里，浮现出那双双怨恨眼睛。
秦犹妄：“这不是你，而是教团造成。”
“……”
“现实是，你没有这做，”他道，“就看来，你实际上已经做出选择，所谓假设，只是某个可能而已。”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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