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真是妄自菲薄,这要是容姿平平,天下人岂不都不堪入目?”容璲含情脉脉地望着傅秋锋,拉起他只手带到自己腰上,“来,为朕更衣。”
傅秋锋敏锐地感觉有什冰凉湿润东西蹭下手背,他虚扶容璲腰,露出丝隐忍痛苦。
“心跳这快,这就不行?”容璲冷下脸,“襄国公次都未上奏请朕收回成命,如此简单就让你入宫,丢尽国公府颜面,他到底有何目?”
傅秋锋张下嘴,突然坐起来猛地推开容璲,弯腰阵干
傅秋锋却只低头道:“若是陛下命令,臣自当恪尽职守。”
容璲动作停,把傅秋锋拽半圈按在墙上,傅秋锋任他推搡,垂眸盯着地板。
容璲顿时有些懊恼,心说想用别具格吸引他注意力吗?他捏住傅秋锋下颌逼他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眸子,却没见到任何窃喜或厌恶,只有潭死水般寡淡。
“哼,朕可不是这不解风情人。”容璲心底闪过些许讶异,随即攥住傅秋锋衣领,把他往后推,“朕从不在爱妃宫里下令,不过你若是让朕不满,就准备埋在院里给海棠当花肥吧。”
眼前景物霎时颠倒,傅秋锋有些发晕:“陛下,这做只会损伤树根。”
傅秋锋握住容璲手腕,指尖扣着他脉门,随后又上移两寸放松些,确保这个动作不像要来个过肩摔。
“陛下,现在还是辰正,清早。”傅秋锋提醒,“您可能更需要休息补觉。”
“朕需要你。”容璲不容置疑地说,“轮不到你教朕做事。”
“可臣今日身体不适。”傅秋锋商量。
“不要再找借口,在停鸾宫时不是很精神吗?”容璲哼道。
容璲眯眼道:“闭嘴。”
傅秋锋咽回自己更不解风情话,容璲冰冷手钻进深衣前襟,隔着内衫寸寸拂过他胸前腰际,他尽量试图屏息放松,又忍不住觉得比起某些动作,这更像是搜身。
“你竟然还敢发呆?”容璲威胁地摘他腰带。
“您让臣闭嘴。”傅秋锋扭头吐口气,自从容璲靠近他,股无法忽略浓重香气就开始不断累加,寒意隔着层布料侵入血肉,像爬进条游走蛇,他打个哆嗦,胃里阵翻腾。
容璲只手抵在傅秋锋后颈下,那身像个文雅公子月白长衫被他扯乱,露出分明锁骨,他看见傅秋锋皱起斜飞眉,白皙脸染上薄红,这张俊朗而不近人情面容终于变得脆弱,忍不住恶趣味地笑起来。
傅秋锋内心叹出口焦躁气,容璲微微挣,衣袖掀掀,傅秋锋手指就落到他光滑冰凉皮肤上。
……很凉,甚至不像活人该有温度。
傅秋锋松开容璲,点点收敛表情,自从他十五岁九死生终于成为先帝暗卫开始,他就学会摒弃自执行命令,试毒挡刀拷问暗杀,只要是先帝命令,他什都可以做,暗卫只有“是”,没有“不”,他对登基太子也同样忠诚,他存在只为皇帝,只不过皇帝舍弃他。
“这是陛下命令吗?”傅秋锋问。
“是命令又怎样?”容璲从背后抱住傅秋锋,指尖慢慢缠绕着缕落到胸前头发,玩味语气和总是慵懒轻柔嗓音,仿佛他才是诱惑本正经帝王美人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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