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愚钝。”韦渊恍然大悟。
容璲啧声,忽然想道:“哼,傅公子嘴上振振有词,不知道手下有几分本事,你去把他带来,此事让他来办,若是办不好,直接找个池塘溺死他,左右也失足过次,没什新鲜,朕总觉得他别有用心。”
韦渊领命下去,容璲又叫住他,打个哈欠,枕着胳膊趴在椅子扶手上,轻声道:“半个时辰之后再去,朕两天没睡,先眯会儿。”
兰心阁内,傅秋锋自己收拾地板,泡个热水澡调息阵,终于觉得轻松不少,几天下来他也发现如今面临问题,这副普通人身体还不能完全适应配合他内力,导致现在腰酸腿疼越来越严重。
张财送来姜汤,他端着碗对着窗口太阳晃晃,张财不解地问:“公子,碗里落虫子吗?”
忑道:“属下……没有傅公子所说蛇,所以,暂时给他用迷药,尚未叫醒。”
容璲:“……”
容璲无可奈何地仰头注视韦渊,韦渊连忙跪下,他同情道:“朕造什孽,朕霜刃台统领,怎是个傻子。”
“属下惭愧。”韦渊满眼愧色。
“用你脑子想想,世上真有那种东西吗?”容璲顺手抽出旁边火盆里长柄烙铁,通红端横在韦渊面前,韦渊浑身颤,仍是没动,容璲拎着烙铁走到他背后,烧灼热气从后颈直往下,停在肩胛中央。
傅秋锋看着碗怔,摇摇头:“辛苦,下去吧。”
这是最基本验毒方式,即使到这里,身份从暗卫变成男侍,他闲极无聊晒太阳时,也会想蹲在房顶哪个角度不被发现,换上张财送来衣服时,下意识摸到怀中寻找别匕首小刀暗扣……或许他这种人,即便安慰自己出宫做个护院,也永远没有过上正常生活资格。
傅秋锋幽幽叹息,皇帝命令暗卫只有遵从……除侍寝,只有侍寝不太能,如果这个大奕皇帝需要是个办正事而不是办床事暗卫,那该多好。
他喝完碗姜汤,正要出去继续晒太阳,房顶凉风直掠下来,给他堵在殿门口。
“奉陛下口谕,带你去霜刃台。”
韦渊心跳剧烈起来,他心说这次是真惹主上生气,接着他就感觉背上重量沉。
“唔……属下该死,属下定让他招供!”韦渊攥着拳颤声喊道。
“呵。”容璲笑声,“疼吗?”
韦渊愣。
容璲把烙铁扔回火盆,坐下嘱咐道:“朕用手柄,朕身边没什可信人,傻子也得将就将就,朕和傅公子那番话不过是营造恐惧,就像刚才,你以为朕会动刑,这刻你已经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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