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左右看看,状似走投无路十分绝望:“实话说吧,你家公子不想侍寝,最好让陛下看就没性趣。”
张财想想,想到日前傅秋锋疲惫,又想到傅秋锋被霜刃台带走,心里惊,心说肯定是陛下爱好太特别,公子都受不住。
“奴婢明白,那您吃瓣大蒜,这还有新鲜大葱!”张财卷起袖子出谋划策,从厨房菜筐里薅头蒜,撅根大葱。
傅秋锋:“……”
傅秋锋叹气道:“还是去侍寝吧。”
韦渊霎时不敢再问,忙去安排人手。
傅秋锋深知皇帝做派都是嘴上套实际套,刚说完信得过他,不到半个时辰,监视目光就从隔壁宫墙树干上透过来。
他最近正打算休息调养同时再适度锻炼下,也没什可疑事要做,暗卫那边回禀给容璲报告,第天是傅公子吃饭跑步晒太阳,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亦如是。
第四天容璲终于坐不住,下午让冯吉通知兰心阁,他晚上要去看傅秋锋。
傅秋锋才清静几天,听到消息又感头疼,容璲是来兰心阁,不是喊他去霜刃台,只怕又打让他侍寝主意。
“臣没让陛下失望吧。”傅秋锋问。
容璲强忍笑意,指着傅秋锋骂道:“两个字,缺德。”
“谢陛下赞赏,只要陛下得到想要情报就好。”傅秋锋忠心地说。
“少奉承,自己走吧,让门口暗卫借你宫中出入令牌,朕信得过你。”容璲放缓声音。
傅秋锋恭敬地行礼告退,顺着走廊尽头楼梯上楼。
最终傅秋锋还是在面子和身子里选后者,他磨着牙回卧房,琢磨怎把床洒点死虫子恶心容璲,但开门前他就察觉,屋里有人。
傅秋锋脚踹开门,然后正和站在床上扳着床顶摸索容璲对上目光。
容璲手抖,从全是灰床顶摸下来本《金銮秘史》,他被积灰迷眼睛,咳嗽两声,勉强睁开条缝瞥着书皮,问道:“这是什宝藏秘笈吗?爱妃倒藏得严实。”
傅秋锋手心凉,心说藏严实你怎还找到,幸好容璲还不太能睁眼,他冲上前抢下来,跪地请罪道:“陛下,这……
他抱着胳膊敲着手指在厨房转圈,也没找到什合适东西,张财打水进来开始准备晚饭,问他:“公子,您怎到这来,需要什吩咐奴婢就好。”
傅秋锋为难地问他:“有什东西吃就能吐?”
张财:“……”
张财委婉道:“啊,这,您是男子,这吐恐怕也不是很有用。”
傅秋锋:“……”
容璲站在门外,笑容点点收敛,又有些不解。
如果傅秋风真是襄国公派来别有目,那在宫中更该低调行事,而不是主动展现这种令人忌惮技巧……难不成真是个乡野遗贤,胸有抱负不成。
韦渊苦着脸离开刑室时,容璲马上走远几步,捂着鼻子吩咐道:“派两个暗卫十二时辰轮班监视兰心阁,任何可疑书信书籍往来人员都要严查,傅秋风若有动向,随时跟踪报告,看他是不是受人指使。”
韦渊迟疑道:“主上若是真怀疑他,为何不遣他离宫?”
容璲瞟韦渊眼,精致俊美面容浮上些许冷意:“因为朕喜欢他脸啊,若他真有问题,朕只能将这张脸剥下来收藏,未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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