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终于忍不住道:“你搜身呢?”
傅秋锋只好坦白:“请陛下恕罪,臣正在学如何替人更衣。”
“不会就是不会,还学,说那好听。”容璲挥开傅秋锋,“下去吧。”
傅秋锋长舒口气,扔下刚解腰带就跑。
他自己在后院冲个冷水澡,等洗漱完回房时,容璲又已经缩在床板上睡着。
“后宫之中善良女人早就死绝。”容璲撂下碗筷露出丝嘲讽,“烧水,朕要沐浴。”
傅秋锋打发张财准备热水,思索下容璲话意,似乎对这些宫妃都没什好感。
张财调完水温,战战兢兢地等着伺候容璲更衣,容璲挥手让他出去,拉开屏风。
傅秋锋站在屏风之后问:“需要臣服侍吗?”
容璲本想说不用,但听着傅秋锋冷淡嗓音,又有些调戏兴趣,就懒洋洋地说:“那就来吧。”
手。”
呵,民间夫妻。傅秋锋郁闷地领命收碗筷,他不算太会做菜,但简单还可以,没会儿就重新端托盘回来。
“陛下,您既然无需臣侍寝,为何不愿回碧霄宫?”傅秋锋站在他身后好奇地问。
容璲嫌弃地盯着有点糊炒蛋,筷子又点到黄瓜丝,忽然道:“爱妃刀工甚好,厨艺倒是般。”
傅秋锋心底惊,暗说忘这点:“臣在千峰乡饭馆帮过工,跟厨娘……”
傅秋锋有点费解,从容璲不羁言行看来,好像也没什正事可做,不知道为何总是副睡眠不足样子,连躺在这种冰凉木头上都能睡着。
他悄然走到床边,转身站定,靠在床柱上阖起双眼。
半晌之后,就听床上容璲幽幽道:“朕要杀你。”
傅秋锋从
傅秋锋嘴上这说,实际也没干过这种活儿,他是暗卫不是婢女,但不过是脱人衣裳,想来也没什难度。
傅秋锋说干就干,过去和张开双臂容璲面面相觑,容璲似笑非笑,傅秋锋艰难思考。
……该从什地方开始来着?
傅秋锋不禁后悔自己话多,他沉思少顷,认为应该先拿掉可能怕摔小物件,有目标,动作就简单多,他皱着眉抬手摸上容璲胸前,寸寸往周围轻拍,从容璲胸前拿出封密信,目不斜视地回手放在方凳上,又按着肩膀捋过衣袖,随即隔着衣服在容璲右侧小臂上摸到个柔软,慢慢游移东西。
这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应该是名为墨斗小蛇,傅秋锋松手,换另边袖子。
“学亿点是吧。”容璲意味不明地哼笑两声。
傅秋锋赔笑道:“陛下知臣。”“朕折子都堆在碧霄宫,最近那群老东西又开始催朕立后。”容璲靠着椅背阴沉地说,“朕看起来马上要死吗?口个龙子,这快就担忧起大奕国祚,说什朕应当雨露均沾,朕若是雨师雷公,先劈死这群多嘴多舌老家伙。”
傅秋锋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容璲这皇帝做太随性,和他认知里风格迥异,他想想,试探道:“贵妃娘娘和贤妃娘娘,应当都在立后人选当中吧,陛下何必为此生气。”
“贵妃是南方醴国和亲圣女,立她为后,群臣必会反对,贤妃今日来找你麻烦吧。”容璲道,“朕若立贤妃为后,你日子可不好过。”
傅秋锋说:“臣相信贤妃娘娘秉性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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