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顿觉牙疼:“哦,这多啊。”
小圆子又抿抿嘴低声打探:“其实奴婢听张管事说,陛下那方面好像……略微有点不太行,趣味又吓人,奴婢认识个姐姐宫里有助兴润滑药膏,您用肯定能少受点伤。”
傅秋锋:“……”
傅秋锋已经听出门外容璲在不太
傅秋锋腹诽是要吃吐:“陛下,现在周围没有人。”
“你确定?”容璲问。
“臣非常确定。”傅秋锋坚定。
“你能听多远?察觉几丈外气息?”容璲笑眯眯地说。
“臣……”傅秋锋噎,“臣全凭直觉,虽然确定,也不定准。”
傅秋锋暗忖他还没瞎,看得清鱼,只不过池塘对面刚走过来某个妃子应该要瞎。
“爱妃,腿还疼吗?”容璲温柔地问。傅秋锋道:“不……”
容璲又掐他把。
傅秋锋艰难道:“不太妙,陛下,臣若是残废,您会不会嫌弃臣?”
容璲曲起食指扫下傅秋锋鼻尖:“傻阿秋,朕会与你白头偕老,别再说这不吉利话,朕太医院又不是摆设。”
”
冯吉心领神会:“是,奴婢这就去办。”
“那就先陪朕绕道花园散步吧,朕要让整个前朝后宫都知道,你是朕放在心尖上爱妃。”容璲伸出条胳膊对傅秋锋说,“挽着。”
傅秋锋挽着容璲手臂,路上碰到两个遛弯妃嫔,那两人都震惊愕然,想不到不久前才跪在宫门口被人围观傅公子,这会儿就堂而皇之跟容璲散步。
年轻女子躬身低头,针似视线仍停留在背后,傅秋锋动动手想抽回去,容璲直接用另只手按住他。
“哼。”容璲起身,“回兰心阁吧。”
傅秋锋坚持道:“那林公子……”
“以后你就知道。”容璲摆摆手。
容璲平日在宫里闲晃,多半不带宫女内侍,两人回兰心阁,自然也没有太监通传。
傅秋锋才进正堂就听见哐当哐当响声,小圆子正在修门,扶着门板站在屋里,见傅秋锋进来,关门试试,边说道:“公子,不久前陛下身边吉公公来,送不少药膏,什跌打损伤活血化瘀,还有什润滑嫩肤。”
傅秋锋起身鸡皮疙瘩,兢兢业业地说:“有陛下此言,臣就是受再大伤,心里都是甜。”
他使劲努力下,实在没能挤出两滴感动热泪。
亭子边姑娘本来想和容璲来个偶遇,听到两人这般腻歪,提着裙子绊跤,和婢女逃也似跑。
傅秋锋觉得自己某些看不见东西也跟着跑,他从容璲怀里挣扎出来,老脸挂不住,伸手掩面道:“臣听说四景宫竹韵阁还有个林公子,陛下没试过与他演戏吗?”
“爱妃这是吃醋吗?”容璲还很有戏。
“别乱动,碰到墨斗,小心它咬你。”容璲提醒。
“墨斗,究竟是什蛇?”傅秋锋有些好奇,“它竟通晓人语吗?”
“没那神,不过脾气不太好。”容璲斜睨过去,抬起胳膊,搂住傅秋锋肩。
傅秋锋矮身弯腰歪歪斜斜地被容璲掳到花园,找个凉亭坐下时才觉得自己上贼船。
他被容璲揽着靠在对方怀里,坐在栏杆边长椅上,不得不努力低头装小鸟依人,听容璲撩得耳朵发痒嗓音给他数池中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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