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震惊:“……啊?”
傅秋锋思及自己刚才惨痛教训,又警告他:“不想被陛下拔舌头,就给守口如瓶。”
暗卫连忙点头,伸手摘抓回来内鬼头上黑布罩子。
兰心阁现在只剩小圆子人,傅秋锋早在回来时就断定李大祥和张财其中必有个是*细,但真正看见嘴里塞着块布张财时,还是有些说不清失望。
他来到大奕,见到第个人,个哭肿眼睛口口声声喊公子人,也样不可信任。
傅秋锋又跪回去。
“朕没回来之前,你若敢动……”容璲眼神掺着点玩味,“共赴巫山,欲仙∫欲死,欲辨忘言,呵呵。”
傅秋锋听得头皮发炸,这种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羞耻程度似乎直线上升,他在容璲走后搓搓脸,无声地攥拳抵住前额。
他不知道容璲要干嘛去,如果是回去批折子,即使今天再来也得等到晚上。
但不到个时辰,容璲没来,他吩咐配合办事暗卫先回来。
这具身体并不习武,露出小腿匀称笔直,膝盖下方片青色,在白皙皮肤上格外刺目。
这种程度淤伤放在平时傅秋锋基本不予理会,他没觉得多严重,但容璲却面露不快,拉起他脚踝搭在自己腿上,用沾药膏手覆上去轻轻按揉。
傅秋锋打个激灵,紧紧盯着地板,在外人面前撩起裤子让他浑身不适,僵硬地熬红耳根。
“疼吗?”容璲问道。
“习惯。”傅秋锋下意识道,说完才觉不妥,又补句,“只是有些凉。”
他不算意外,当三十年暗卫,傅秋锋已经对任何背叛都不再感到意外和愤怒。
“属下按公子交代,在树丛之中藏片撕碎衣袖布料。”暗卫汇报,“此人沿着四景宫外池塘路搜索,发现碎片之后,意图当场焚毁。”
“为什?”傅秋锋抿口清茶,静静地望着张财。
张财垂着眼,不敢去看傅秋锋,低低地抽泣:“是奴婢对不起公子,奴婢……也是觉得跟着公子没出息,所以您早点死,奴婢也好去别嫔妃宫里服侍,奴婢不该倒您药,是奴婢时鬼迷心窍,只求您看在奴婢这些日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份上,别杀奴婢!”
“派胡言!”傅秋锋砰地声砸茶杯,“你若只盼死,为何趁
落在房顶脚步轻重,傅秋锋未出意料,但仍为自己在大奕第次任务成功而松口气。
暗卫提着个黑布罩头内侍进屋,见到跪在桌边傅秋锋,愣愣,环顾左右没找到容璲。
“陛下刚走没多久。”傅秋锋淡定地回手从桌上捞杯茶,跪也跪得从容,“向汇报即可。”
“真行吗?”那个年轻暗卫狐疑地打量傅秋锋,“你这不正犯错挨罚呢。”
傅秋锋又熟练地敷衍道:“这是陛下情趣,你懂什。”
“希望朕再热情些?”容璲半开玩笑。
“臣惶恐。”傅秋锋心说希望你肾虚得治。
“嗯,这样确实有个宠妃样子。”容璲用冰凉手揉着傅秋锋膝盖,然后拿他衣摆擦擦掌心药膏,站起来道,“别人留下伤勉强算解决,接下来才是朕惩罚。”
傅秋锋眼皮跳,赶紧把鞋袜穿回去。
“跪下。”容璲居高临下地翘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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