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回原地,做成磕到头昏迷样子。”容璲把
“安恒元年入宫,入宫前家中只有年迈祖母。”傅秋锋翻两页,平淡地说,“古稀之年吧,无论是她听闻宫中孙儿噩耗,还是你听闻宫外祖母噩耗,都不是好事啊。”
“公子!奴婢人做事人当,您杀奴婢吧!”张财惊恐地不住磕头,“确实……确实有人用奴婢祖母性命威胁奴婢,奴婢不敢说,只求死!”
傅秋锋把书册往桌上扔,眸光乍冷,弯腰捡起片碎瓷抵上张财眉角,皮笑肉不笑地压低声音:“落在手里,死是给你恩赐,什都不招还想死?如果你再不珍惜赏你机会,就割下你面皮送到尊祖母手中,她若是惊吓而亡,你也就没有后顾之忧吧。”
张财额头凉,吓呆在当场,片刻后才缓过神瘫坐在地,颤声道:“是……是贤妃身边杨公公!奴婢绝无半句假话,奴婢自幼与祖母相依为命,三年前家乡发大水,乡亲们没住处,缺衣少食,官府不准灾民进城,还派官军驱赶打杀。”
“奴婢就是那时候碰见杨公公,他说他是经商,给们吃,能带们进京,奴婢就跟他走……这三年来奴婢都听杨公公命令,况且陛下只知玩乐,根本不管下面百姓死活,奴婢也没什好忠心!不止是奴婢,这宫里谁不天天提心吊胆,生怕个出错就喂蛇!”
离开试图销毁遭人谋害推落水中证据?何人指使你替他隐瞒?你真正主子到底是谁?从实招来!”
张财浑身抖:“奴婢不知道什证据,奴婢只是担心您知道害怕,被梦魇缠上……”
“好个信口开河刁钻奴婢。”容璲来恰是时候,自然地插句话,走到傅秋锋身边扶他起来,顺便为他拂拂衣褶,“既然不认,那就带回霜刃台严刑拷问,休教爱妃气坏身体。”
张财脸色白,咬紧牙关语不发。
傅秋锋扫他两眼,轻轻拽住容璲袖子走远几步,低声道:“陛下,主谋者未明,直接押走张财,恐会打草惊蛇。”
傅秋锋和容璲对视眼,都看见对方眼底思考权衡,傅秋锋正要问容璲意思,容璲忽然对暗卫伸手,接过柄剑,唰地抽出来。
傅秋锋虽不赞同就此解决张财,但他向以皇帝命令为先,便退后步。
“想死,朕就让你死。”容璲横剑扫,剑刃寒光闪烁,挟阵利风斩向张财咽喉。
张财紧紧闭上眼,然后身子歪倒在地上。
现场没有半滴血迹,傅秋锋微微睁大眼睛,看见方才电光石火之间,容璲剑尖精准地擦过张财颈侧,只削断几根头发,墨斗自他袖中绕着剑刃窜出,口咬上张财后颈。
“卿有办法?”容璲问。
“臣既查办此事,自当有始有终。”傅秋锋说起他专擅领域顿时容光焕发,自信地笑声。
容璲给暗卫个眼神,傅秋锋在容璲身侧站定,勾勾手指吩咐道:“到内侍省调张财档案。”
暗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着卷宗回来,张财见此已现动摇之色,突然起身冲向柜角试图自尽。
“奉劝你少做无用功。”傅秋锋拿过书册翻开,眼皮都没撩下,暗卫轻而易举挡住张财,将他踹回去反绑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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