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言乱语!”杨淮脸色发白指着傅秋锋,“哪会知道你房里有密信?分明是你刻意陷害贤妃娘娘!”
“此事与贤妃无关,你还想牵连贤妃?”傅秋锋挥袖指,“押下张财,他就是你安插在兰心阁,为你通风报信内*。”
张财愣,刚要矢口否认,却猛地想起自己那个模糊梦,公子说茶杯被陛下扔,可后来他在处
太监婢女自然不是暗卫对手,黑衣煞神只接近,便被吓得连跑带叫举手进正厅乖乖跪下。
傅秋锋手持令牌,笑问道:“如朕亲临,你为何不跪?”
杨淮咬咬牙,慢慢跪下:“奴婢参见陛下!”
“本官承蒙陛下信任,忝列霜刃台录事,原是要给太后娘娘请安,不过猛然想起昨日密信尚在房中不及焚毁,这才匆忙失礼赶回,贤妃为此大发雷霆,料想稍后也至兰心阁,不过幸好路遇贵妃娘娘为本官解围。”傅秋锋深深叹口气,收回令牌,“来人,搜身。”
杨淮刚松口气,如果贤妃来此,即便霜刃台也不能把他怎样,但随即又想,傅秋锋敢放话搜身,难道……
“那,那您小心点。”张财给杨淮带路进屋,“这里都是陛下御赐东西,不敢碰坏。”
“知道。”杨淮留个心眼,没直接说合欢香事,吩咐手下四处搜查翻找,自己领个小太监和张财小圆子起走到卧房,随意掀被褥柜门,看到桌上莲花铜香炉,小圆子咽口唾沫,悄悄站到墙边。
杨淮故作随意掀开,然后怔,随即怒气腾腾地瞪向小圆子,那香炉里空空如也,还是没使用过,哪有什合欢香。
他瞬间想要不要把昨天残渣放进去,但思前想后,谨慎地觉得这很可能是个局,幸好他没大张旗鼓说明来意,否则岂不是变成贤妃蓄意陷害傅秋锋。
“看来娘娘猫是跑走。”杨淮退出卧房强忍怒意招呼人手,“再去别地方看看。”
贵妃身边婢女立刻开始负责屋内跪着几个姑娘,两个暗卫细细搜查其余太监,杨淮顿时冒出冷汗来,静和宫里傅秋锋反常态给他作揖……!
他正想悄悄检查自己袖子衣襟,暗卫已经拉起他胳膊,公事公办地搜身,摸到腰带时动作顿,利索地从他衣服里掏出卷系线信纸。
“傅大人,密信在次。”暗卫解开信件扫,交给傅秋锋。
杨淮跌坐在地,瞬间反应过来。
“人赃俱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狡辩?”傅秋锋沉声斥道,“亏你是贤妃娘娘心腹,竟敢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
“杨公公,现在就走,恐怕不行吧。”
杨淮眉头皱,看见傅秋锋正迈进门来,身后跟着两个黑衣皮甲暗卫还有停鸾宫贵妃身边婢女。
“霜刃台?”杨淮心头跳,强自镇定,“陛下不在内廷,崇威卫属霜刃台侍卫为何进入内廷活动?”
“自然是奉陛下命令。”傅秋锋风轻云淡地从袖中摸出块令牌,展在杨淮面前,“来人,将杨淮行全部押下,本官怀疑其中有勾结逆党里通外敌细作。”
“大胆!咱家是朱雀宫总管,岂容你个男侍污蔑贤……”杨淮甩浮尘正要呵斥,却看清那令牌上刻字,“检校霜刃台录事,正六品,得见此令……如朕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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