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只有如此。”傅秋锋遗憾地长叹声,向右挥手,柳河面无表情地抖出张纸,大步走到杨淮面前,强行掰开他手指按上印泥,在纸末画押。
杨淮手腕被绑结实,他挣脱不开:“你这是干什!”
“实话和你说吧,陛下怀疑你主子贤妃与逆党谋反有关,你不过是个拿人借口,你不招,霜刃台只好伪造份口供让
“陛下和韦统领都没来。”唐邈见傅秋锋直接扔下毛笔追上,兴致勃勃道,“您需要人手不?看怎样,您居然抓个太监回来!贤妃真勾结刺客吗?”
傅秋锋暗忖这种人应该下放去搞情报,而不是待在本部展现过盛好奇心,他点唐邈跟柳河这两个叫得上名,笑笑:“会儿有场好戏,两位演技如何?”
“特别好!参军打仗之前在戏班子待过,还学口技,什都能演。”唐邈跃跃欲试。
傅秋锋没想到随便问还是个行家,他眼前亮,偏头对唐邈耳语几句,吩咐完道:“记住吗?”
“妙,太妙。”唐邈听后大开眼界,搓搓手,小心翼翼道,“贤妃和太子,真……?”
,故意来羞辱本宫,陛下图时新鲜宠他几日,他马上就不知天高地厚。”陈庭芳低声骂道,“也不看看周宛月下场,烧尸骨无存草草下葬,陛下连提都未提她。”
“那咱们怎办?”婢女小声道,“要给老爷写信告知吗?”
“父亲诸事繁忙,再说即便不写,消息传扬出去,届时自有朝臣上谏。”陈庭芳叹口气,“去静和宫,将此事说与太后吧。”
另边,张财和杨淮被其中名暗卫先行押去霜刃台,剩下个跟着傅秋锋慢慢走。
他确定前后左右没人之后,才推推面甲小声道:“傅公子,们是不是太张扬,贤妃说没错,毕竟属下也没有陛下圣旨手谕……”
“慎言。”傅秋锋瞪他眼,“都是卷宗里蛛丝马迹,们是为陛下效命,这些情报用过就忘吧。”
唐邈板起脸来点头。
杨淮被捆在地牢刑架上,嚎段时间,傅秋锋再去时他叫骂也有气无力。
“杨淮,你勾结崇威卫刘贲和另神秘人,买通江湖杀手,策划于三月初八夜晚刺杀陛下,你认不认?”傅秋锋故意开门,在刑架对面坐下,随手拿个鞭子在手指上绕着。
“呸!就是到陛下面前也不认。”杨淮冷笑,“你风光不多久,太后娘娘必定会为老奴主持公道。”
傅秋锋心说刚才瞪人时候挺有气势,开口这温温柔柔声音就破功:“放心,出事有兜着,就是要张扬才能显得恃宠而骄啊。”
暗卫似懂非懂地点头,傅秋锋又问他:“兄台贵姓?因何进入霜刃台?”
“属下柳河,是柳侍郎同乡。”暗卫赧然道,“说来巧合,与知夏同进京赶考,路见不平管桩闲事,结果意外破坏霜刃台行动,就被抓进来。”
傅秋锋时语塞,这个理由比起军中举荐更难以接受,他进霜刃台大门,恍惚间觉得这个脆弱暗卫组织到处都是东拼西凑补丁,他这个男侍转职好像也正常许多。
“陛下不在吗?”傅秋锋在正殿转圈,没找到韦渊,唐邈倒是回来,在书房里捏着毛笔琢磨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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