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要你,你定逃不。”容璲不容置疑地说,“朕现在可以容忍你搪塞朕,不过朕
“臣确实钦佩陛下。”傅秋锋坦率地说。
“只有钦佩?你也可以试试钦慕,甚至爱慕。”容璲又戏谑起来。
“好,那臣试试爱慕陛下。”傅秋锋本正经地说。
容璲:“……”
容璲抿着嘴啧声:“这倒也不必。”
头保证道:“臣定当守口如瓶。”
“有些事情,旦开头,就发而不可收拾。”容璲放轻声音幽幽道,话尾融在噼啪炸响篝火中,“感情也是同样,筑起防御唯独为某个人敞开条缺口,那泄出是涓涓细流,还是摧枯拉朽决堤洪流,恐怕当下你与朕,都不能肯定,对吗?”
傅秋锋悄悄端详他,容璲语气像是平淡剖白,也像带着浓厚威胁意味,他听出容璲弦外之音,拱手郑重道:“臣不会让陛下失望。”
“这种武功,本就不适用在万众瞩目之位。”容璲有些遗憾地叹息,随即又轻佻起来,“就算韦渊或容翊那档高手,他们要杀朕,朕或许难以招架,但朕若要杀他们,易如反掌。”
傅秋锋很快明白容璲意思,惊觉自己几次都没能发现容璲就在身边,连容璲跟踪他都未能察觉,若是被这种鬼魅般无影无形刺客盯上,恐怕死都不明原因。
傅秋锋垂头用食指蹭蹭嘴角,笑得有些僵硬,他心底五味杂陈翻滚着,他多久没真心与人开过玩笑?曾经那些行尸走肉般同僚不能,高贵冷漠皇帝不能,虚与委蛇朝臣也不能。
“爱卿,朕实在忍不住,你不觉得,对个待在千峰乡庶子来说,你隐晦表达经历太过不符实际吗?”容璲笑吟吟地打量他,毫不吝啬地投去审度视线。
傅秋锋有点心虚:“可能是千峰乡地险路滑,人心复杂吧。”
“哼,何其敷衍。”容璲斥他声,站起来掸掸衣摆,“朕想要实力,便能练成禁术,朕想要皇位,也能君临天下……”
傅秋锋抬起头,容璲那不加掩饰神采和占有欲让他喉咙发紧。
“你知道吗?朕曾与上官交换条件,做她幕僚,也做她杀手,隐没在夜色里,悄无声息取走目标性命,那是个与皇宫截然不同世界。”容璲眼中沉重闪而逝,“……仿佛丢弃自,变成件嗜血兵器,朕厌倦同时,侥幸也在疯狂滋生,它试图让朕迷失在这种简单又永无尽头循环中……”
“只要挥动匕首,什都不去思考,就能得到解脱。”傅秋锋怔怔地接句,声音显得旷远而缥缈,他之所以成为暗卫,就是在追求这种虚假解脱。
容璲唇角动动,稍感愕然,想不到傅秋锋能如此精准戳中他心思:“看来你颇有心得。”
“臣说过,做错很多事。”傅秋锋突然也涌起些倾诉冲动,在温暖篝火边,微风吹动树叶沙沙响声,切都静谧安然,足以侵蚀他冷硬警惕,“臣没有再为自己选择付出代价勇气,所以臣逃避无处不在选择。”
“相信朕,你现在选择正确无疑。”容璲意味深长地说,“朕永远不会逃避,朕在醴国眺望北方时,那高高在上龙椅便是朕心头尖刺,朕必须拔掉它,让它成为朕掌中之物,再不能威胁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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