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就免,有空来王府作客。”容翊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中套,离开背影气势潇洒,韦渊嘴角抽抽,然后越发佩服容璲。
傅秋锋端着茶进屋,容璲支着条腿靠在榻上,军帐软榻后方是幅地形图,前方摆着个沙盘,旗子集中在南北两方。
“陛下,您扳指。”傅秋锋放下托盘,把扳指还给容璲,意外地发现他那身宽松艳丽红衣居然穿板板正正。
“还什,朕就当送你。”容璲笑道。
傅秋锋想到自己还有点发热拇指,赶紧拒绝道:“还是不用,这太过贵重,让臣射箭压力很大。”
“也不能确定,贤妃是自愿入宫吗?”傅秋锋把针别进袖口,又打听道。
“她自愿与否怎会知道。”韦渊莫名其妙。
“那先去试试,会儿再来。”傅秋锋转身欲走。
韦渊发现傅秋锋真很自,自顾自说完还不负责答疑解惑,他想追问傅秋锋要去试什,营帐帘子就被人掀开。
容翊大摇大摆地走出营帐,似乎并没有因为赌输惩罚有什不爽,他叫住傅秋锋笑道:“公子不用走,本王这就把陛下还你。”
锋说,“帮拿罐茶叶来吧,有劳。”
婢女多看傅秋锋眼,暗忖现在亲手为陛下做东西是越来越应付,还是去找后勤要茶。
傅秋锋往手上浇点油,总算把扳指弄下来,他仔细清洗干净扳指,认真等水烧好,泡茶去找容璲。
薄暮冥冥,晚风清凉,容璲营帐已经点起灯,韦渊仍负手守在门口。
“陛下还在与陵阳王密谈吗?”傅秋锋端着托盘向韦渊打听。
容璲白他眼,拿回扳指:“不好奇朕与陵阳王说什?”
“这个臣倒真不好奇。”傅秋锋直说道,“军政之事,不是臣擅长领域。”
“那朕也不勉强你。”容璲大方地说,“朕军有沈将军,政有柳侍郎,你也自有朕需要之处。”
“陛下身边人才济济。”傅秋锋称赞,“那臣先回去。”
“急什。”容璲让他坐下,“虽然你不感兴趣,但朕与陵阳王谈及重中之重,乃是这个与北幽通信人,此人掌握有定朝廷机密,熟悉文武百
傅秋锋眼角抽,暗忖这王爷说话什毛病,他回去端起托盘,对容翊点点头:“殿下慢走。”
容翊左右看看,单手挡在脸侧,倾身靠近韦渊,墨绿眼眸在炭盆火焰下有些神秘和侵略感,韦渊后撤步,皱眉道:“殿下,有话直说。”
“小点声,陛下不是要罚你来着?”容翊压低声音说道,“可好番替你说话,欠陛下几个人情,他才勉强答应只扣你个月俸禄。”
韦渊:“……”
韦渊终于明白容璲之前故意在容翊面前说那番话用意,他面无表情道:“多谢殿下,臣感激不尽。”
“是。”韦渊道,“你若有事,暂时等待吧。”
傅秋锋索性把托盘放下,也在旁边端正地站岗:“你有试毒针吗?”
“有。”韦渊不解,“问这做什?”
“给两根。”傅秋锋伸手,“看见点奇怪画面,真很在意。”
“……有多奇怪?主上有危险吗?”韦渊侧目,从怀里拿出个针卷,抽两根递给他,“支验迷药,支验毒药,不过炼制特殊毒可能也试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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