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吩咐同行暗卫跟着搜索陈庭芳行踪,亲自驾车带容璲回宫,马车行至中途,个策马黑衣人影从官道另边疾驰而过,在夜幕苍茫中又猛地拉缰绳转头追上来。
傅秋锋在车中握紧匕首,从窗帘缝隙里警惕后方,但那人靠近之后扬声喊道:“头儿,是你吗?”
“唐邈?”韦渊停下马车,略感紧张,“宫中发生变故吗?”
“不是,任务非常顺利。
傅秋锋思索着容璲反常,再回想之前陈庭芳在帐中大发脾气,切疑惑便迎刃而解,容璲调换毒酒被陈庭芳自己喝下,作茧自缚。
“难道有人为贤妃提供毒药?根据眼下贤妃和陛下表现来看,此毒能令人性情大变,,bao躁易怒。”傅秋锋和韦渊推测,“不知此时贤妃可有理智,最好现在立刻向她讯问解药所在。”
“凭你身份,要讯问贤妃……”韦渊有些为难,但看昏迷容璲,咬牙道,“此事去办,后果来承担。”
“不要冲动。”傅秋锋抬手拦他,“有个人比你更合适。”
韦渊仔细想,然道:“贵妃?这就去!”
无以得知此毒厉害,现在韦大人该知晓陛下情况吧。”
韦渊阵咬牙切齿:“你分明是不甘自己吃亏,偏要拖人下水。”
“误会啊,下官向韦统领道歉,他日请韦统领吃饭赔罪。”傅秋锋真诚地向他低头作揖,“关于陛下异样,你有何眉目吗?”
韦渊不得不跟上傅秋锋谈及正事话题,暂时算不账,皱眉道:“主上练有特殊内力,若是中普通毒,真气自会运行化解。”
“陛下和说过,是醴国禁术。”傅秋锋点头。
他刚刚跑出营帐,不远处灯火却逐渐沸腾起来,骑马巡逻禁卫手持火把,在宽阔营地里拉成片跳动光河。
“何事喧哗?”韦渊叫住个焦急宫女喝问。
“大人,贤妃娘娘不见。”宫女哆嗦,股脑儿地说,“贤妃娘娘不久前说要出去散心醒酒,快步跑走,随行姐妹没追上她,不知娘娘跑去哪里!”
韦渊挥手让她继续找人,急躁地回营帐,对傅秋锋道:“来不及,贤妃失踪,不管是畏罪潜逃还是毒发失智,们都等不起,这就安排马车送主上回宫,请林前辈出手,你扶主上出来。”
“也只好如此。”傅秋锋沉声答应,搀着容璲出门。
韦渊略感诧异:“主上对你还真信任。”
“不敢,下官还是要向韦统领学习。”傅秋锋谦虚地说。
韦渊用手背试试容璲额上温度,烧烫手:“那两枚银针是林前辈炼制,连针都验不出来,此毒非同般,时半刻恐怕无法化消,而且真气被动运转带来高热更为危险,你们不是去和贤妃吃饭吗?主上在何处中毒?”
傅秋锋拧个手巾盖在容璲头上,向韦渊解释自己要验毒银针原委,还有和贤妃吃饭经过:“最初只是怀疑,陛下也配合,并未碰过贤妃饭食才对。”
容璲到底是在何处中毒,傅秋锋百思不得其解,陈庭芳染指甲,想必是为用颜色遮盖藏在指甲缝里毒药,容璲最后喝下那杯是陈庭芳为自己所斟,她不会给自己下毒,那杯酒安全无疑,况且以防万容璲最后还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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