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放肆,什时候轮到你教朕做事?”容璲飞过个冷眼呵斥道。
傅秋锋:“……”
傅秋锋差点扔容璲,加快脚步惊疑不定,心里担忧毒发速度,嘴上敷衍道:“臣错,臣这就跪下。”
“只会跪下可不够。”容璲别有深意地警告。
傅秋锋顺从道:“是是是,不管是跪下还是趴下都随您意,您想要什姿势臣都满足您。”
傅秋锋目送他驾离马车,越是说不能打听,他好奇心就越盛,往往令人死亡不是好奇而是缺乏实力,他对自己实力有信心,但回屋看见容璲撑着额角忍耐样子,种鲜见柔软又占据上风。
“陛下,您墨斗……”傅秋锋把手腕抬到容璲面前,墨斗翘起尾巴尖,抽下容璲手指,又钻回去。
“看来它还不想回来。”容璲哭笑不得,“墨斗先待在你那,等朕毒解再说吧,朕也不想伤害它,每隔三天陪它去停鸾宫吃顿饭就好。”
“是。”傅秋锋点头记下,看看容璲衣裳头发,觉得实在不像话,“陛下,您要沐浴吗?臣去烧水。”
容璲挥挥手,让傅秋锋去办,傅秋锋已经熟悉竹韵阁布置,收拾厢房,倒好热水去找容璲。
”
“看来此药副作用还有令人失忆。”上官雩同情地说,“那把方才发生事再原原本本给你描述遍吧。”
容璲:“……”
容璲扶额道:“算朕欠你,你快走吧,去办正事。”
“那就按照方才分工各自进行?”上官雩慢悠悠地站起来,十分愉快。
容璲:“……”
容璲嫌弃地动动肩膀:“爱卿,你脑子果然不正常。”
傅秋锋踹开厢房门,闻言怔,随即反应过来,无力道:“陛下,您别吓臣好吗?”
“朕装这像吗?”容璲摸摸下巴,“也许过两日朕需要见几
林铮药抑制毒性,但似乎连人活力也同压制下来,容璲被傅秋锋搀着起身,走出两步腿就开始打颤,傅秋锋不得不蹲下来,道:“陛下,臣背您过去吧。”
“朕可抱你好几次,轮到你,怎就舍不得力气。”容璲扶着傅秋锋肩膀,还有闲心开个玩笑,“才这点距离,抱不动朕也不会嘲笑你。”
傅秋锋慢慢站起来,伸手肯定道:“臣抱得动。”
容璲身体轻,傅秋锋和他承诺样,手臂很稳,没有半点摇晃,容璲先是狐疑地捏捏傅秋锋胳膊,然后就心安理得享受起来,双手环抱胸前,甚至还措置裕如地翘个二郎腿。
傅秋锋眼角直抽,心说这就是帝王之风吗:“陛下,您能别乱动吗。”
“朕幸甚有尔等得力干将左辅右弼。”容璲叹气,“今晚让北山队伍回来,奏折都送到停鸾宫,再秘密拿给朕。”
“老样子,就说你在停鸾宫陪。”上官雩意味深长地劝他,“陛下,只有得力干将可不够,王者当称孤道寡,坚若磐石,不该有任何弱点。”
容璲眼底闪过抹沉痛阴郁,他阖下眼,轻声道:“朕都明白,你去吧。”
傅秋锋和韦渊送上官雩出门,他好奇地小声问韦渊:“陛下可是有何心结?”
韦渊脸色阴沉,有些不愿再提凝重,危险地瞪他:“和容瑜有关事如非必要最好别提,有何心结你也不必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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