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他是从前五殿下府上暗卫,五殿下豢养批私兵,结果还是没争过二殿下,四年前被先帝以谋反之罪赐自尽,死前让这个暗卫逃出去投靠陛下,认陛下做主子,为他报仇。”
傅秋锋然地点头,暗忖怪不得风格不对,原来是捡别人家暗卫。
“身手是不错,勉强跟打个平手吧!”唐邈半真半假地笑
“公子说奴是什,奴就是什。”暗伏地磕头恳求,“求公子留下奴!”
“……你是不是搞错重点。”傅秋锋时语塞,“算,先随去霜刃台,至于留不留你,看你表现。”
暗听话地立刻起身跟上傅秋锋,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能踏在宫墙阴影里就绝不走在中央,傅秋锋觉得背后有刺,暗十分敬业,视线片刻都没有离开过他,傅秋锋开始还怀疑容璲是不是派人监视他,但此时看暗这明显保护,恐怕真是他想太多。
霜刃台消息向来灵通,傅秋锋和暗到霜刃台,所有闲着暗卫就都看着他们笑,唐邈叫道:“暗,你刚回来又添新任务!”
暗冷着脸不回答,唐邈等等,又问道:“你怎不要两碗酒和茴香豆呢,不愧是你,还是这无聊,根本不给面子。”
,以手遮脸道,“公子,是不是听错口音,姓安呀。”
“那你去问问。”傅秋锋笑道。
“……您这是让奴婢去尴尬啊。”小圆子大着胆子无奈地抱怨,上前小心地看着暗问,“大人,您姓哪个暗字?”
暗右手微动,掌心向下拍,并指凌空划几下,在青石地面上浅浅地写下个“暗”字。
傅秋锋瞥眼暗,当面议论他名字,暗似乎也不为所动,而且聚气隔空刻字,对内力掌控十分精准,粗略看来实力已经接近韦渊,而且足够冷静。
傅秋锋看唐邈穿着常服在院里擦剑,笑嘻嘻样子,也觉得暗和他们格格不入,但他被霜刃台荼毒惯,时间竟然说不出哪种更好。
“傅公子,起去公厨?”唐邈收剑大大咧咧地叫傅秋锋,又拽上暗,被暗侧步无情地闪开,“兄弟,走啊?”
暗跟在傅秋锋身后:“奴不敢与主子同席。”
唐邈在前边嚯声:“你定又任务失败!个自称让你改出花来,傅公子行行好,把他收吧,们霜刃台没有这死脑筋暗卫。”
“他是如何进霜刃台?”傅秋锋忍不住打探。
将霜刃台第二高手派来保护自己,傅秋锋不禁觉得大材小用,他叫上暗道:“先随去趟霜刃台吧,不过不需要你保护,等晚些时候会和陛下说清楚,换个人。”
傅秋锋说完就走,才迈出几步,暗就低着头直直跪下。
傅秋锋:“……你皆是五品,霜刃台同僚,你跪做什?”
“陛下命微臣做您护卫,您若不要臣,臣便是任务失败,唯有自尽赎罪。”暗跪着道,“您有何不满,臣甘愿受罚,只求您留下臣。”
傅秋锋自从来大奕,还从未听过这甘愿甘愿受罚,没见过这正宗暗卫,他居然有些不适应,感叹道:“你既然自称微臣,便是陛下臣子,并非是任性驱使打杀奴隶,国有国法,天子亦无随意戕害臣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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