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心情不好,不是故意啊。”上官雩用袖口帮他抹下眼泪,抱起她安抚,“走,不理你哥哥,陪你看鲤鱼去。”
容翊站起来,忍不住劝道:“你唬
傅秋锋不禁想起容璲话,这个时候非要见他,很有可能是探他状况。
傅秋锋转道去停鸾宫,宫门前停着辆轿辇,看形制应该是长公主,上官雩婢女候在门口,见到他直接领他进去,到正厅,只见容翊和容瑶都在,容翊托着下巴等有会儿,似乎很无趣。
“微臣参见陵阳王殿下,长公主殿下。”傅秋锋拱手行礼,微微向后瞥下,暗贴着门框站在门外。
“唉,都是府里下人多嘴,乱传什闲话。”容翊冲傅秋锋点头,“小妹在府上陪太妃解闷,听之后非要回来看望陛下。”
傅秋锋暗忖王府消息也是灵通,但他端详着容翊,心里悄悄起疑,以陵阳王如此敏感身份,真会是下人无心所传消息吗?更巧合让容瑶听见?
,“陛下经常派他外出执行任务,也没见过他几回,恐怕韦统领年见他次数都不多……兄弟,跟紧点,可不是故意排挤你啊。”
“暗,不必太过拘谨,这个人很好说话。”傅秋锋微微翘起嘴角,摆出个和善表情,“再不跟上就不要你。”
暗略显慌乱,匆忙加快脚步。
“如果不陪唐兄同桌吃饭,吃完不去休息补觉,那也不要你。”傅秋锋威胁得心应手。
唐邈暗中竖个大拇指,又问:“们这不是滥用职权吧?”
“殿下请放心,陛下龙体安康。”傅秋锋对坐在椅子上焦急晃腿容瑶说。
“就要见到才放心!”容瑶扁嘴不快,“贵妃娘娘说皇兄在沐浴,他都泡好久啦,还不出来!”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容璲穿着单衣迈进屋内,头发还淌着水,从容翊身边走过,带起阵凉风,他侧目看眼委屈容瑶,定睛责备道:“皇妹,你也不小,要时刻将庄重记在心上。”
“皇兄……”容瑶咬咬嘴唇,从椅子上下来,仰头望着他,眼圈红,哇哭出来,跑到跟随在后上官雩身边,“娘娘,哥哥凶!”
“职权若不滥用还有意义吗?”傅秋锋反问,然后笑道,“开个玩笑,适度滥用而已。”
唐邈今天又从傅秋锋这学新知识,他吃完早饭,换好衣裳去和柳河换班监视密道,朱雀宫如今已然冷清,四周加禁卫军把守,个胡子花白老大夫被冯吉领进门,不久之后,摇头叹息满面惭愧地离开。
京中有些本事且愿意进宫大夫道士法师在朱雀宫门口进进出出,上官雩由着道士烧符僧人念经,没有人能解上官雩所中毒。
到晚上,已有传言说陈庭芳受诅咒容璲却在贵妃宫里享乐,连看望贤妃眼都不肯,未免无情,甚至说容璲也被诅咒,因此不敢露面,京中时人心惶惶,连向来不设宵禁歌舞升平京城夜里都寂静不少。
黄昏时傅秋锋第件事就是带着暗去找容璲,他给别人当三十年暗卫,从未发觉原来被时时盯着是这种如芒在背感觉,他去竹韵阁,林铮正在院里搅和缸不明物质,指指停鸾宫方向道:“听说有人非要见他,他说你回来直接去停鸾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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