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韦渊连忙收剑,低头拱手道,“属下知罪,是暗阻拦属下,属下时冲动,这才与暗动手,暗只是职责所在,还望陛下不要降罪。”
“暗,为何不放韦统领入内?”容璲看向同时收剑,结果老实跪下暗,“你是霜刃台暗卫,他是你直属上司,更与禁军崇威卫共享情报,朕也不能时时察觉
“又是唐邈。”殿门口声音渐渐清晰起来,容璲翻个白眼,问傅秋锋,“看看热闹?”
韦渊和暗言不合动起手来,傅秋锋和容璲打开条门缝围观。
暗剑法直接凌厉,以攻为守,多半都是以伤换伤打法,韦渊招式灵活中不失气势,有不少大开大合剑招,身影翻飞,看似从容不迫,但毕竟不想伤害自己人,频频退让,难免施展不开,打束手束脚。
傅秋锋看会儿,断定道:“暗不适合用剑,他路数更适合暗袭,而剑长而招摇,于刺杀来说不是首选兵器,如果不是正面交锋,即便敌人临时应变有所防范,反击招式威力必定减弱,届时以短兵近身,就算伤势交换,也不会致命。”
容璲微妙地叹息:“朕想相信你不会武功,都难啊。”
容璲指尖敲敲桌子,“他今日已在奔走联络骁龙卫大将军和几位元老文臣,必会在上官雩不准任何人见朕上大做文章。”
“所以明日您也要像现在这样应付陈峻德?”傅秋锋强调下现在两字。
“对付陈峻德,还得来点更刺激。”容璲意味深长地说。
傅秋锋在心底默默叹气,想想,说回来意:“陛下,您为何要派霜刃台武功排在前列暗卫来保护臣?而且像他那种,也教不臣基本功吧。”
“正巧他回来。”容璲半真半假地哼笑声,“而且朕觉得,该有个人训他番。”
傅秋锋抿抿嘴:“臣在千峰乡帮工那家护院武术教头有些真本事,臣纸上谈兵学不少。”
“……行吧。”容璲抱起胳膊,他是没有证据,心说若是哪天找到傅秋锋破绽,非要再名正言顺审上回,看傅秋锋还有何花言巧语辩解。
“再说陛下不是让臣训练番吗?”傅秋锋看向容璲。
“他要学不是武功。”容璲凉丝丝地说,“朕和他说话都累,韦渊这些年替朕收拾掉刺客围起来能给御花园当栅栏,能跟韦渊有战之力,朕却不得不派他出去收集情报。”
傅秋锋略感不解,容璲拿眼神示意下战场,开门出去制止道:“在朕面前斗殴,你们是嫌朕太无聊吗?”
“这般武艺高强忠心耿耿暗卫,陛下竟还不满意吗?”傅秋锋惊讶,他不禁怀疑容璲用人标准,如果暗需要训,那以他专业眼光来看,霜刃台全体都应该回炉重造。
容璲倚在桌沿斜他眼:“他在你面前出手吗?你就知道他武功高强排在前列。”
“直觉,暗气质冷冽举止有度,必定是高手。”傅秋锋认真道。
“高手不假,可朕不想要只有武力值得称道工具死物,个满口忠诚动辄要死要活遗产。”容璲眼光沉,似乎在这上有些执念。
傅秋锋愕然无语,容璲想法与他以往迥然不同,以至于他思索片刻,才勉强能试着去理解容璲意思:“……臣在霜刃台听过,他是已故五殿下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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