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心里也跟着容璲鄙视下五王爷:“那要给你挖个吗?”
暗怔住,赶紧摇头:“奴怎敢劳动公子,奴有栖身之地即可,不敢挑三拣四。”
“小圆子是兰心阁内侍总管,在兰心阁杂务上,他话就等于命令。”傅秋锋轻描淡写道,“你不接受他给你安排房间,又不要给你挖个惯住密室,暗大人好大排面啊。”
暗砰地跪,不安道:“公子命令奴不敢不从,您说什,奴照做就是。”
“那就搬去空房住吧,别浪费小圆子番心意。”傅秋锋语重心长,“第二,在兰心阁没有那多规矩,不必动辄就跪,霜刃台向来精打细算,你磨坏公服裤子又是笔开销……大人是不是在王府宽裕惯,不过如今在霜刃台,还是尽量为新上司考虑下吧。”
吗?”容璲话锋转,笑吟吟地看他,“你现在又是为什追随朕?”
傅秋锋瞬语塞,他思考片刻,打量着容璲兴致勃勃表情,总感觉如果他回答,就又中容璲圈套,让容璲得意洋洋地炫耀魅力。
“陛下慧眼如炬,定能看透臣这般简单诚实谦逊人。”傅秋锋没有直说,马车停在兰心阁门口,他对容璲起身拱手,“臣先行告退,暗在臣身边,臣也会评估他是否值得信任,向陛下汇报留您参考。”
“啧,退下吧。”容璲挥挥手,等他下车才低声自语道,“哼……分明是复杂狡猾又狂妄。”
傅秋锋没听清容璲是如何评价他,马车驶向竹韵阁,他也打算回去洗漱休息,但进门,小圆子又苦兮兮地赶来告状。
暗嘴角微动,这是个全新角度,王府暗卫衣食住行向来无需自己操心,他闻言连忙起身:“公子,您称奴大人,奴万万受不起。”
“哪里受不起?”傅秋锋指指暗腰上令牌,“你是正五品暗卫,是正五品录事,当然可以称你声大人,你若喜欢,也可以叫傅大人,如此来显得霜刃台同僚和睦客气,岂不美哉,对,有任务时记得把令牌收起来,挂在腰上反光容易,bao露位置。”
暗被傅秋锋长篇大论砸发蒙,总觉得不是那回事,但傅秋锋语气平常,仿佛说再正常不过,他唯听懂并且马上执行就是收起令牌。
“暗大人啊,以后做事前,不论你心里怎想,先想想你如今职位,你是有官衔在身,代表是天子威严。”傅秋锋提醒他,“还是你始终惦记着五殿下,不能全心全意为陛下效命?”
“奴心忠于陛下!这也是主人命令……”暗焦急地解释,他本能地
“公子,那位暗大人来,咱们院里没什空房间,奴婢说让李大祥和奴婢住间,腾出间给他住,他偏不答应,说住柴房就好。”小圆子愁苦地抱怨,“奴婢哪敢让霜刃台大人委屈啊。”
“你不让他委屈,恐怕难受是他。”傅秋锋半开玩笑,“你去忙吧,和他说。”
暗如清早般站得笔直,在正厅门前站岗,看傅秋锋回来,规矩地跪下行礼。
傅秋锋现在开始觉得他曾经暗阁也没压迫到这种地步,让暗起来,问道:“你以前在王府也住柴房?所以有这个习惯?”
暗老实道:“回公子,奴从前住地下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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