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手停,重重拍傅秋锋:“闭嘴。”
“……陛下,您无事吗?”傅秋锋本想坐起来说正事,但容璲按他肩膀,又把他按回去,他只好继续并腿平放双臂,规矩地躺着。
“朕昨日管林前辈要药。”容璲舒口气,揉揉太阳穴,疲惫道,“有些头疼……眼睛也不太舒服。”
“您眼睛红像要吃臣。”傅秋锋失笑,“若非臣足够冷静,就被陛下吓到。”
“吓到不是更像?”容璲抬眸,玩味道,“哪种吃法?”
上官雩挥手让他离开,不久之后,陈峻德也徐徐出门,面带懊悔。
“本宫让人备轿,送陈大人回府吧。”上官雩提议。
“多谢贵妃娘娘好意,老臣打算去寺里为贤妃诵经祈福,为表诚意,还是徒步而行。”陈峻德拒绝,被上官雩内侍领出门。
另边,停鸾宫内。
齐剑书早有眼色地跟着撤,带上门,傅秋锋保持着被容璲压住腿和胸口姿势,放下遮住眼睛手,干咳声:“陛下,您再不起来,臣就失去知觉。”
逆施昏君,就是要当面告诉他,他没有资格做夫君!”
“殿下薨逝,只想让他给殿下陪葬!”
“贤妃,您病……您定是受诅咒才如此胡言乱语……唉。”陈峻德掩面沉叹,他话此时显得这般单薄无力。
曹元正手里茶歪,洒不少沾湿衣襟,他猛地回神,紧张地擦擦汗。
“曹将军,也不必太认真。”上官雩似笑非笑地托着下巴靠在窗边,“妹妹可是受陈侍中教导,陈侍中忠君爱国,恪尽职守,妹妹怎会真心说出大逆不道之言。”
傅秋锋顿顿,僵硬地转移话题:“臣暗中观察,陈峻德见到陛下这般姿态,虽有惊讶,但石头落地感觉更多,而曹将军始终不明所以,大为震惊,臣认为曹将军并不知情,只是被陈峻德拉拢而来。”
“看来陈峻德与神秘人必有关联。”容璲也看出来,“爱卿,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朕问
“朕没有你重。”容璲自感觉良好,他展眉舔舔唇,尝到股锈味,挪开压着傅秋锋腿膝盖,坐到他旁边,顺手把撕开衣服又往下拽拽,看见胸口白皙皮肤上条浅淡疤痕。
“这是朕亲手留下标记,是朕赏赐。”容璲用指尖蹭下,俯身盯着傅秋锋,血迹在唇角晕开,他笑得奢靡混乱而破碎,别有风韵。傅秋锋眼皮跳:“陛下,恕臣直言,您是不是上瘾。”
容璲随手拽拽傅秋锋衣服,又练习似掀开:“旦习惯这个说话方式,还蛮有意思。”
傅秋锋:“……”
傅秋锋道:“陛下,要不您来点更符合?不见血似乎说不过去。”
“是,是。”曹元正咽口唾沫,放下茶杯,拱手道,“臣真不能再耽误,军务繁忙,军规森严,请贵妃娘娘恕臣先行告退。”
上官雩抬步相送,走到门外,别有深意笑问道:“将军真要走?”
“是,臣真该回去。”曹元正生怕被贤妃和陈峻德连累,连连称是。
“那就不能再来。”上官雩回头望眼陈峻德所在卧房,“毕竟本宫也不能总是为陈侍中破例嘛。”
“贵妃娘娘放心,微臣从今往后,定当专注公务,为陛下分忧。”曹元正躬身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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