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轩愣,骇然道:“公……公子怎知道?公子不是在
中年人见状更加生气,拽住他:“真是胆小如鼠!公子瑜挑中你,必是看中你有过人之处,你不能辜负公子厚望!容璲中毒消息属实,们兵马钱粮都已凑齐,何愁起事不能功成?届时们占据岩州天险,再……”
“不是怀疑咱们兵马!”范轩挪开他手,抖抖袖子,摇头道,“始终不信陛下真会中毒,难道你没听说吗?前阵子陈大人否陛下修运河旨意,陛下在朝上没说什,还称赞陈大人宅心仁厚,结果没过几天那张联名折子就从后往前开始死人,仵作验李常侍遗体,李常侍胆都吓破!”
“李维不过是个好色之徒,草包而已,范大人未免想太多。”中年人凉凉地嘲讽,“范大人向来不显山不露水,还怕容璲派人杀你不成。”
“随你说吧,总之这事你们小心,再多打探打探!没事不要找。”范轩不再和中年人多言,转身就走。
中年人愤愤拂袖,在范轩走后痛骂:“嘁,废物!”
傅秋锋思前想后,也没能编出个合理故事,他无奈扶额,环顾周围,想找个能拖延时间地方抛尸。
后院地上长满杂草,傅秋锋看圈儿,眼前亮,在墙根底下看见口井,他心说正好,当即拎起守卫腰带把尸体拖到井边掀下去。
屋内看守似乎听见什动静,在屋里扬声问道:“又折腾什?再偷*耍滑仔细上面要你脑袋!”
傅秋锋捏着鼻子尽量模仿刚才守卫语气:“知道!解手呢!”
“小心着点!”看守不耐烦地咕哝,“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骂完之后,又瞪眼回屋里。
傅秋锋从只言片语就听出这些人野心勃勃,竟然准备追随公子瑜造反,范轩此时捏着兜帽生怕被人认出,他打量着那件从头到脚斗篷,计上心头。
后院大门外还有两个站岗守卫,范轩出严密把守据点,琴声歌舞穿过花园传来,他刚松口气,柄匕首就从身后绕来逼上咽喉。
“大人饶命!”范轩慌忙举起手,“绝不会背叛公子,只是个小人物,知道也不多,公子吩咐半点不敢敷衍,只是让朱大人仔细调查情报,绝无背叛之意啊!”
“但公子却看您不够诚心坚定。”傅秋锋顺着范轩话说,“您居然为容璲说话,怀疑公子,这可是在动摇军心。”
傅秋锋快步窜到偏房墙边,轻轻扳下后窗,但窗户稍稍动就隐约发出刺耳声音,若是从这里潜入,看守必会察觉。
他又纵身翻上屋顶,从屋内脚步声能判断出看守方位,击必杀不是难事,但不留痕迹让自己人看出端倪才是挑战。
正在傅秋锋琢磨要不要干脆不变应万变,静等援军,方才进去两个中年人又争吵着出门。
这次傅秋锋在屋脊上探出头来,终于看清那两人样貌,个是水部郎中范轩,另个他不认得,约莫四十来岁,很是恼怒。
“你别说,你才回京不到三个月,根本就不解陛下,你们继续谈,恕不奉陪,有需要你们再联系,没事不要约见面!”范轩出门,抬手阻拦中年人继续纠缠,他披着件斗篷,此时把兜帽戴,大半张脸都看不见,鬼鬼祟祟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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