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不怎信,韦渊已经在上面敲敲打打找进来方法,他伸手招招,让傅秋锋过来,在他身边站定,然后搜身似开始从肩膀寸寸轻拍到腰腹。
“陛下?”傅秋锋有点紧张,“臣没藏什东西。”
“转过去。”容璲抬下颌,傅秋锋只好转身,然后在容璲手拍到背后剑伤细微地吸口气。
黑色衣服沾上血也不太明显,容璲抬起手,看着指尖抹血色,突然有些气闷,他拽住傅秋锋后领强行把外衫往侧肩膀拽下去,露出被血染红片里衣。
“没藏什?”容璲凉丝丝地说,“要是你觉得此伤无碍,为何不告诉朕?这就是欺君之罪。”
,齐剑书已经命人赌冯豹威嘴,点他穴道开始单方面嘲讽鄙夷,韦渊暗自摇头,顺着冯豹威纵马冲出来痕迹追到后院,偏房里靠着两受轻伤崇威卫,密室里柜架桌椅正件件搬出来,他问人,都说没见到容璲和傅秋锋。
韦渊心里急,又在密室里找圈,出来忽然听见脚下传来道洪亮声音,听着像是傅秋锋,有这种精神应该没有大碍。
“傅公子?”韦渊循着声音来处,走到墙边,“主上没事吧?”
在地下傅秋锋听见是韦渊,声音更扬起几分:“陛下可能有些皮外伤,这里凉气重,你找找能开启翻板机关,赶快接陛下上去。”
容璲坐不住,不悦道:“朕何如此娇生惯养。”
傅秋锋低下头:“臣知罪。”
“脱。”容璲捏着拽下来傅秋锋外衣领子,命令他把里衣也脱下来。
傅秋锋犹豫下,正要说回去再处理,头顶翻板动,韦渊剑卡住翻板继续运动,在上面眼睁睁地看着容璲让傅秋锋脱掉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韦渊:属下来也不是时候!
“陛下是为保护臣才受伤,若是再拖得严重,臣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傅秋锋讪笑两声,这话倒是颇为真心。
说起受伤,容璲突然想起傅秋锋房里血,他装作不经意随口问道:“那你呢?你伤如何。”
“臣被陛下护在怀里,没摔到啊。”傅秋锋莫名道。
容璲听见怀里两字,下意识有点别扭,抬手摸摸鼻子:“朕是说公子瑜是不是伤到你。”
“原来是这。”傅秋锋低头抿下唇,“也只是点皮外伤,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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