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些时间。”兰儿神色凝重些,“这应该是前朝东西吧,内部必有自毁机关,在言姑娘藏玉佩容器上见过类似构造。”
“多久?”容璲眼光亮。
“至少三个时辰。”兰儿在灯火昏暗牢里眯着眼估算道,“需要找到这些铜柱纵横排列正确
“派人去平峡镇,调查清楚。”容璲起身攥下拳,得到这个消息,他才有种终于得见天日畅快,只要将公子瑜党羽网打尽,朝野上下将是片安宁。
韦渊领命,但出门时又想起个问题:“主上,那个女子,要如何解决?”
容璲靠在牢门边,听着冯豹威隐约呻∫吟,他灵光闪,有个想法:“那个机关盒是前朝之物,而傅公子母亲也有着前朝血脉,此女自幼跟随在她身边,也通晓机关之术,左右也解不开,不如让她试试。”
“是,属下这就去拿。”韦渊从不怀疑容璲看似不可靠提议,他去拿机关盒,两人走到地牢尽头,只见兰儿在草席上端坐着,神色如往常平稳温和。
兰儿看见容璲,站起来福身施礼,问道:“是民女大限已至吗?”
还有个精于此道得力贤臣,为朕编纂这本刑戮要略。”
制住冯豹威韦渊接下来刻钟都在听容璲绘声绘色边念边讲那本书上内容,而且比上次他看时又多条,不知道傅秋锋什时候加进去。
他听得眼角直抽,冯豹威开始色厉内荏,等容璲合上书时候,冯豹威脸侧已经淌下滴汗。
“带他下去,从最轻试起,可别随便弄死。”容璲手落在冯豹威后颈,然后慢慢退后,走到牢门边。
冯豹威倒在地上,翻着白眼惨叫阵,声音在地牢里层层回荡,地牢还剩下犯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什,叫声遍遍碾过鼓膜,没人不瑟瑟发抖胆战心惊。
“朕看你淡然自在,可点没有将死恐惧。”容璲转着那个机关盒,随意打量她几。
“民女只是习惯维持体面而已。”兰儿微微低低头。
“你能不能继续维持下去,全看你本事。”容璲偏头,让韦渊打开牢门,把机关盒递给她,戏谑地嘲弄道,“舒无言告诉过你她是前朝皇室后裔,是这份信任害你落到今日,如果你在霜刃台受苦,最应该怨恨她。”
兰儿捧着盒子翻看下,轻笑道:“并非是信任缘故,是因言姑娘前朝身份威胁,也是因陛下果断而圣明,不纵放使千里之堤毁溃蚁穴,这些原因皆与信任无关。”
容璲冷脸,暗自不忿撇嘴,哼道:“你能打开吗?”
容璲站半晌,听见冯豹威口中发出串模糊字眼,他走过去,低声问道:“肯招供?”
冯豹威神志不清,含混地说:“平峡镇……们人在平峡镇,杀,都说……杀!”
容璲回头和韦渊对视眼:“平峡镇是哪儿?”
韦渊略思考:“在望州,京城西南方三百余里处。”
冯豹威所知道已经算是很多,容璲问出他们会面位置,起事所用银两兵甲存放位置,小队人马集结所在,都是平峡镇,个毫不出奇小镇,但就算是冯豹威,公子瑜仍防范他手,他去过平峡镇两次,每次都被蒙上眼睛带去,只知道据点设在深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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