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陛下。”傅秋锋先道贺句,然后问,“臣已无大碍,陛下有何消息?”
“机关盒打开。”容璲进里屋往软榻他歪,长舒口气,“你猜里面有什?”
傅秋锋皱眉:“很难想象公子瑜这般万全人会留下什线索。”
“封陈年书信,还有张图纸。”容璲仰头靠着软垫闭上眼睛,伸手道,“给朕倒杯茶。”
傅秋锋依言倒茶,递到容璲手里,容璲细密睫毛颤颤,摸着茶杯微热温度,继续道:“是你大哥,傅景义与北幽攻城将领通信,傅景义当年镇守边关,胜多败少,大败那两次,竟然是与北幽合谋策划,毕竟若是大奕常胜不败,击退北幽,逼北幽求和,那就没有兵马大元帅用武之地。”
位置。”
容璲稍沉思,侧身挥手道:“走,朕给你间静室,若你能打开,朕就赦你无罪,若是不能,你就去见舒无言吧。”
另边,留在碧霄宫傅秋锋直等到子时过半,容璲也没有回来,他罕见地为自己伤势考虑,决定早些休息,躺在容璲大床上时还感叹容璲真是小题大做,不过是点微不足道外伤,至于把他强行留在碧霄宫休养吗?明明霜刃台宿舍也很不错。
他觉睡到天亮,宫女们依次送上温水毛巾漱口茶水和装漱口水痰盂,傅秋锋在这阵仗里坐立不安洗漱更衣吃饭,用过早饭又有宫女送来摞话本,生怕他闲得慌。
“这位女官,陛下没说何时能走吗?”傅秋锋拦住送书宫女,有点别扭地问。
“这……”傅秋锋时不知该说什,“臣有罪,家兄愧对先帝重托。”
“朕不会牵连你。”容璲饶有兴趣地睁眼看他,然后转头打个哈欠,“还有那张图纸,上面画着枚牡丹玉佩,公子瑜向你索要东西,定是它。”
“可公子瑜说是路线图……难道在玉佩之中?”傅秋锋惊讶道。
“想要造反,重要是钱财和人脉。”容璲支起身子,抿口茶,“朕曾经听过则逸闻,前朝末代皇帝自知江山难继,便托亲信将宫中不少金银器物秘密运走藏匿,以图后人东山再起,但终究只是传闻,否则太∫祖皇帝怎会不去寻找。”
“可现在公子瑜确实要找这枚玉佩。”傅秋锋说道,“既然有图纸,们不妨也派
“公子,没有陛下吩咐,奴婢们也不敢让您离开,若是陛下生气,那奴婢们就遭殃。”宫女躬身道,“若是您实在无聊,奴婢这就去请宫廷乐师为您吹奏舞乐。”傅秋锋听得骇然不已:“陛下……准你们如此大张旗鼓?”
“只要是公子要求,奴婢定会让您满意。”宫女笑道,“陛下喜爱您,奴婢们当然要服侍好您,您可是第个留宿碧霄宫人呢。”
傅秋锋赶紧让她下去忙,他在偌大碧霄宫里转圈都耗时甚久,心说容璲这几年连个人都不留,这般洁身自好,恐怕真挺寂寞,现在他敢陪容璲插科打诨,怪不得容璲对他如此纵容。
他觉得碧霄宫这平整庭院石板很适合跑步锻炼,跑两圈之后,日头上来,天气渐热,他正打算回去看书,容璲终于兴致昂扬地快步回碧霄宫。
“看来你伤已经痊愈。”容璲踏入大殿,斜睨傅秋锋眼,“刚好,朕也有个好消息要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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