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在心里长叹声所托非人,无奈道:“你起来吧,信得过你。”
暗深受感动,沉浸在前所未有感怀之中重新开始擦地。
傅秋锋出门,在后院见到小圆子,问道:“如果说会武功,你信吗?”
小圆子用袖子抹把脸,耿直地说:“您会武功那怎会掉进池塘呢?这不合理,奴婢不信。”
傅秋锋:“……”
暗刚擦完地面片狼藉,但他无暇在意这点,盯着墙上整齐遒劲,豪迈壮烈两行大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愕然半晌,才反应过来:“您会武功?”
“是,直隐瞒陛下,如今是自讨苦吃。”傅秋锋自嘲声,拍拍手,突然觉得承认似乎也没那难,而且把压在心里秘密倒出去,轻松自己,震惊他人,岂不美哉。
小圆子在后院洗衣服,听见动静小跑回来,打量下地面,抱怨道:“暗大人,您不想做粗活歇着让小来就成,也不用扎地板啊……哎呦,您这字写得真好看!”
傅秋锋发泄通,刚想说这不怪暗,暗已经冰冷地瞪过去:“霜刃台事,不要多嘴。”
小圆子背后凉,赶紧点头:“奴婢什都没看到,奴婢这就走。”
,恐怕整套都不能再用。
他难免有些遗憾,放慢脚步,直到回兰心阁,容璲也都没在出现,没有派人拦他。
暗大概是把帮忙装修当成命令,墙壁已经刷好,床和柜子还在正厅没搬回去,暗正在擦地,傅秋锋静悄悄地过去,靠在门边观摩,发现暗这人认真至极,连地板缝隙都恨不得擦锃亮。
“差不多就行。”傅秋锋有点消极开口,“歇会儿吧,反正陛下以后说不定都不来。”
暗惊讶回头,放下拖把行礼惭愧道:“见过傅公子,是臣疏忽,竟然没发现您。”
傅秋锋又去找李大祥,说道:“其实会武功,你怎看?”
李大祥连连点头,无脑附和:“您竟然会武功,如此伟岸,奴婢当然仰望您!您可真是太厉害!”
傅秋锋:“……“
傅秋
暗扑通声跪下,红眼眶,对傅秋锋发誓道:“傅公子,您信得过臣,将如此重要秘密告知臣,臣誓死不会泄露半分。”
傅秋锋:“……”
傅秋锋嘴角抽:“是想让你转告陛下。”
暗咬咬牙,抓住佩剑高举起来,低头呈给傅秋锋:“您不用再试探臣,臣如今跟着您,您对臣好臣都知道,若是您认为臣不能保守秘密,那臣虽死无悔。”
傅秋锋:“……”
“没发现很正常。”傅秋锋进屋瞅瞅雪白墙,“你去霜刃台看看有什任务吧。”
“您不去吗?”暗问傅秋锋,“臣要留在您身边保护您。”
“不需要保护。”傅秋锋郁闷地说,他随手拿起搁在旁笤帚,提膝磕拗断木柄,走到墙边举手用断茬在墙面近前信手挥,蓬白灰洒落下来,墙上凹陷下去坑均匀平整,宛若习惯雕刻老师傅。
暗睁大眼,他下意识地外发真气荡开那些扬尘,发觉傅秋锋只是拿着木柄,气劲在粗糙木头上汇聚如锋,没有挨上墙壁,却写出矫健腾飞笔画。
傅秋锋心中懊恼,下手更似发泄,写完两行字之后用力掷,将木棍深深扎进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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