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真诚说:“您容貌天下无双,谁看都要脸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容璲吼道:“那你就是对朕有非分之想!”
傅秋锋同样提高声音:“这是两回事,就算喜欢臣也是喜欢您脸。”
“你……”容璲气手抖,“肤浅,荒谬,粗俗!”
傅秋锋赶紧举手解释:“是欣赏,臣真绝无半点污秽之意啊!”
傅秋锋更不解:“天哪,能当陛下朋友难道不好吗?”
容璲:“……”
傅秋锋头晕眼花地勉强审视着容璲阴晴不定变幻莫测表情,瞬间大彻大悟,终于明白他们之前说话时隐约察觉怪异之处,他病中垂死惊坐起,问道:“难道你直以为臣倾心于你,想做皇后那种喜欢吗?”
“难道不是吗?”容璲震惊反问。
傅秋锋:“……”
!”
傅秋锋低咳两声,无辜地叹气:“臣真不是太医,这跟臣又有什关系呢?”
容璲无可奈何地望着傅秋锋,仿佛在说你伤还有救,但脑子没救,他在傅秋锋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脱掉那件蓝裙叠到篝火边上烘暖,让傅秋锋枕在他腿上,把自己半干外衣脱下来给他盖好。
现在没有伤药,他匕首也丢在河里,容璲不敢贸然给傅秋锋处理伤口,傅秋锋背上箭尖还扎在皮肉中,血丝断断续续洇开,连他外衣也染上红色。
“你不是都承认吗,现在还不说实话,要等到什时候?”容璲用指尖慢慢碰上被他折断箭杆,不用试就知道锋利箭头已经死死咬住肌肉,直接拔出只会造成更严重伤害,箭……他再熟悉不过噩梦,
“那你是说朕想法污秽?”
“臣绝无此意,您任何想法都是合理!”
容璲扭过头,深吸几口气,恼羞成怒连耳根都通红片,又说不出失落不平,他不禁感觉这些天来他纠结都成笑话,都是他个人可悲妄想。
傅秋锋也被迫开始冷静,山洞气氛陷入僵持,激动情绪逐渐平复时,如同回光返照只是抽干最后精力似,他撑着
傅秋锋崩溃地澄清道:“臣没有啊!臣对您绝无半点逾越之情,绝对绝对没有想对您做不轨之事,您可是皇帝,给臣万个胆子臣也不敢啊!”
容璲:“……”
容璲狠狠地闭下眼,悲愤道:“那你说什龙只能远观?”
傅秋锋脑中嗡嗡直响:“是臣该死,臣是为转移您注意支走您。”
容璲又不甘道:“朕靠近你,你为什要脸红?”
傅秋锋枕着容璲腿,只要稍稍往上瞟就能看清容璲表情,他越发疑惑,问道:“臣承认什?”
“你!你不是喜欢朕吗?”容璲气之下直白地说道,“你怎如此懦弱,你不说,朕替你说,你喜欢朕!你是第个敢喜欢朕男人!”
“怎会如此!竟有此事!”傅秋锋脱口而出,大脑停滞会儿,先是在想他是在吊桥上保护容璲但感情也不至于这快,随后又想容璲趁人之危跟他告白,难道不是该说“朕喜欢你”吗?什第个敢喜欢他男人,这种话说出来就尴尬头皮发麻。
“何时喜欢你?”傅秋锋连礼节都忘坚持,硬是撑起身子,茫然又错愕地问。
容璲握拳砸地面:“你还说当朕朋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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