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笑逐渐僵硬:“教朕剑法呢?”
傅秋锋噎:“臣觉得您适合用匕首,剑器过长,不适合近距离刺杀,反而给自己带来不必要危险。”
容璲反复深呼吸,点点头:“好,可以随时调遣下属,很好。”
容璲扭头就走,傅秋锋不知道自己怎又惹到容璲,本来就阴晴不定容璲更加难以揣摩,他自己披上衣服,扶着床下地简单洗漱,打开衣柜,看着其中件外衫愣愣,有种莫名灵感划过心头,但这时阵细碎脚步声传进来。
傅秋锋满头雾水地站在门边,只见院里站六个小姑娘,都是身水蓝衣裙看着乖巧伶俐,字排开齐齐福身行礼,其中个还有点面熟,好像是化淡妆怜玉。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容璲凉飕飕地说,“朕和朕妃子,你只能选个。”
傅秋锋:“……”
傅秋锋匪夷所思道:“啊这,不该是臣来选吧,这选项未免太没逻辑。”
“朕说算。”容璲蛮横道,“你救驾有功,想要什赏赐,朕这次不戏弄你。”
傅秋锋眼神亮,陷入沉思。
不需要臣装作男侍。”
容璲拿着签子给傅秋锋涂药膏手顿,咬牙怒道:“朕还没卸磨杀驴,你就先不干,想过河拆桥?怎,当朕男侍让铁骨铮铮傅大人觉得耻辱?”
“臣绝无此意!”傅秋锋挣扎着想起来,结果被容璲把按回床上,脸颊挤在床和胳膊之间,有点艰难地发音,“臣仰仗从来不是名声,而且就算真是陛下男侍而没有男侍这个位分臣也毫不介意!总之重点不是男侍……”
傅秋锋说有点拗口,容璲越听越不是滋味,把药膏重重往傅秋锋背上抹,阴沉道:“那你重点是什?”
“呃,嗯。”傅秋锋沉吟阵,“总之就是,陛下不用再处处提防,像陛下您这般英勇无畏男子汉,定然不会被过去阴影永远束缚,大奕人才济济,也不乏像贵妃娘娘那样文武兼备女中豪杰,陛下可以试着从聊天吃饭开始接触,而且林大夫肯定也有办法对吧!”
“奴婢们奉
容璲拿起毛巾擦手,低头细细地蹭指尖沾到药膏,状似无意道:“那柄没开刃匕首着实无用,宫里也收藏些神兵利器,你要你开口,不止匕首,朕也可以给你刀剑,你还答应过要教朕剑法……”
傅秋锋沉思完,正色道:“既然臣已经坦露武功,那有些时候个人行动确实难以面面俱到,臣斗胆请求陛下,给臣三名可以随时调遣下属。”
容璲:“……”
容璲微笑道:“你还记得自己承诺过什吗?”
“呃,告知您来历?”傅秋锋绞尽脑汁地回忆。
容璲:“……”
容璲把纱布抛到床上,甩手不再给他包扎,冷笑道:“你也要催朕纳妃!好啊,朕再封几个妖妃,今天吃饭明天喝酒,你就不用再见朕,有什事写好奏折等朕有空再说,要是急事,就在殿门口跪着求见。”
傅秋锋想这种日子,忍不住有点后悔刚才劝谏,他当然还是想每天见到容璲,随时可以汇报议事,绝不误工,于是赶紧补救道:“大家闺秀贤良淑德女子也有不少,她定能提醒陛下勤政爱民。”
“像贤妃那样。”容璲呵呵笑。
傅秋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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