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真有敢色∫诱犯人,稍微将计就计下套出情报也可以。”傅秋锋深沉地说,然后问容璲,“您
“臣觉得您控蛇禁术也很玄乎。”傅秋锋真心道。
容璲瞥他眼:“那是你不懂。”
傅秋锋谦虚地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昨夜?臣在泰安宫被安神香呛犯困就没再跟您回去,您又到地牢审问他吗?”
“是啊。”容璲抱起胳膊,笑眯眯地暗示他,“朕和他单独在地牢里待半宿,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彻底服从朕。”
“哦,陛下辛苦。”傅秋锋没什波动地说。
然最终平安无事产下龙子,但小殿下却不哭不闹,眼看就没气,是老身提着小殿下脚连拍他背才顺过气来,这块胎记老身记得很清楚!”
容翊闭闭眼,把白布盖上,然后抢在旁观容璲之前说道:“刘嬷嬷,太妃最近身体不太好,目前正在宫中养病,不知您可愿意来王府居住,等她回府,也好陪她说说话,散散步。”
“这……”刘嬷嬷不知如何作答,但这具尸体是颐王,而她也没听说过颐王何时失踪出事,她悄悄看看脸色阴沉容璲,不由得心惊肉跳,赶紧答应,“也好,多谢陵阳王殿下,老身也十分想念太妃。”
容璲轻哼声,转身离开,傅秋锋跟出去,听他讥诮地说:“容翊还以为朕会灭个老妇人口吗。”
“竟然真是颐王。”傅秋锋感叹,“连臣也没能察觉颐王武功,看他也有意钻研掩盖内息法子。”
“……送朕回御书房。”容璲暗忖不应该,继续道,“朕已经不怀疑上官宁王族身份是不是冒牌,他字写得不错,看起来就是娇生惯养长大,扒衣服也没受过什伤。”
傅秋锋动身送他去御书房,两人走在林荫小路上,容璲边说边偷偷侧目看傅秋锋,傅秋锋则表情淡然,很是正经。
容璲不甘地背过手掐掐指节:“而且!朕只是稍微粗,bao点,他就抱着朕腿哭着求饶,朕看他实在可怜才放过他,给他个投诚机会。”
傅秋锋终于皱起眉,不赞同地说:“陛下,您怎能同情犯人呢,粗,bao点根本不够,必须从开始就让犯人恐惧不安,特别是王族!这种人大多心机深沉演技精湛,您可不要被他外表蒙骗,别说是抱您腿,就算他敢色∫诱您也不能中计啊!”
容璲眼神亮,得意道:“你吃醋……”
“‘也’?所以你是为何而钻研?”容璲矛头转向傅秋锋。
傅秋锋噎,磕磕绊绊地说:“这嘛,这……自幼向往暗卫,所以才往这个方向发展……”
“哼,现在只等暗卫将颐王府内人员名册和布置全摸清,以防机关暗箭,然后就可以围剿颐王府。”容璲主动岔开话题,“个易容假颐王,再真也是假,反而给朕足够理由,朕要当面拆穿他假面具,宣布颐王被人顶替失踪,至于这具公子瑜尸体,就永远尘埋在黑暗中吧。”
“那顺福酒楼那边还要继续吗?”傅秋锋问道。
“明日早,你带上官宁去顺福酒楼,让他正常交易,咱们按兵不动。”容璲吩咐,“这是个观察千相鬼好机会,看看他易容术是否真神乎其技……上官宁昨夜说玄乎,朕倒不怎相信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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