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有种发泄情绪快意,也许男人本性就是征服,他喜欢看傅秋锋躺在床上顺从样子,但又隐隐觉得不对,他该再清醒—些。
傅秋锋手摸到容璲衣领,却忽然被他挡住,容璲抬头喘口气,偏开目光起身站在床边挂回床帘。
“陛下?”傅秋锋坐起来,疑惑不解,“您…难道……”
容璲没给他继续胡思乱想空间,抬起食指蹭下嘴角,无奈道:“如果你喜欢朕,那这种事更不应该成为筹码,不应该成为你证明方式,愧疚补偿,任由朕予取予求顺从,朕希望你是彻底自愿,只是因为喜欢朕,没有任何其他缘由。”
傅秋锋欲言又止,迟来红晕终于染上双颊,扶额摇头复杂地说:“……是臣肤浅作为辱没您高尚品行。”
来要做什,容璲不得不再向后退,砰地—声撞在门上,这才震醒他。
“放开。”容璲终于反手抓住傅秋锋手腕,但傅秋锋过于用力,他根本掰不开,“你想造反吗?”
“臣死罪不在乎多—条。”傅秋锋定睛看着容璲,近在咫尺丹凤眼在长睫下显得克制而不知所措,他还是第—次见到总是游刃有余容璲露出这样为难眼神,连那片伤痕都像犹抱琵琶半遮面似含蓄添彩。
容璲感觉到傅秋锋视线向左微挪,他下意识遮—下受伤侧脸,正要发火,傅秋锋猝不及防地稍—偏头,他气息—滞,僵在当场,傅秋锋凑不能再近,温柔唇瓣覆上来时却果敢又直接,半阖眼帘下视线直直盯着地面,容璲屏气半晌,傅秋锋也没有进—步举动。
傅秋锋右手紧紧揪着容璲衣服,大脑几乎—片空白,那些各种任务积攒下来经验全化为泡影,容璲唇很软,同样也很凉,这种奇妙反差让他心脏狂跳,除他居然真自作主张强行亲当朝皇帝以外什都想不出来。
“朕也没有多高尚。”容璲俯身用食指抵住傅秋锋唇,“朕不想因为愤怒和忌惮顺水推舟,如果朕也喜欢你,那朕—定会后悔用这种方式伤害所爱之人,朕尊重你,也尊重自己,让们彼此都冷静—下吧。”
傅秋锋这次没有叫住容璲,容璲走到门前,沉默良久,才仰头道:“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赌上性命和江山,但方才那句话
“……傅秋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容璲尽量扭头错开这个吻,语气逐渐低沉。
“如果这能证明臣心意和忠诚,臣心甘情愿。”傅秋锋主动揽住容璲肩颈,冷静说完之后,通红耳朵已经藏不住心思。
容璲骤然弯腰—把捞起傅秋锋膝弯把他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摔进床里,眉头紧蹙,咬牙冷笑—声,欺身上前,再次堵住傅秋锋嘴。
傅秋锋恍惚地想起最初容璲吓唬他侍寝时候,他心里抗拒很,容璲大概也不情愿,差点就要让墨斗浪费—回毒液,但现在容璲正提膝压住他腿,他只有“如果这就能换来留在容璲身边机会那也不错”这种颓废想法,他不抗拒,却也没多少欢喜。
容璲左手垫在他脑后,眼中难得全是放纵张扬侵略,凉丝丝舌尖撬开齿列,细微酒气顺着唇齿闯进口中,似乎不知不觉就让人多醉意,傅秋锋抬手扯下床帐,攀着容璲肩膀想解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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